第七章 李府小會(1 / 2)

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的天邊。山雖無言,然非無聲。優美逶迤的山嶺,蜿蜒盤旋,猶如一條正在酣睡的巨龍。俯瞰足下,白雲彌漫,環觀群峰,雲霧繚繞,一個個山頂探出雲霧處,似朵朵芙蓉出水。遠山旁邊的的一處僅能並排過兩輛馬車的小路上,三匹馬車就這麼一列的跑著,馬車不是很華貴,馬也很普通,說也奇怪三匹馬車之間的距離卻始終沒太大的變化,如果是經常駕車的細心人見到了這一幕,一定會為駕車之人的趕車水平所讚歎。中間的車中,有一消瘦男子,一位少年。隻見消瘦男子隨手一抓,手部附近的空氣明顯一陣晃動,等晃動停止了,消瘦男子的左手上出現拉兩樣東西。旁邊的青年男子見消瘦男子這樣子便好奇問道:“川叔啊,你手裏拿的什麼東西啊?”消瘦男子笑笑將其中的一樣物品打開:“洱,這次我們準備從這裏,沿岐雲山脈東走,直到青戈河乘船順流而下,過隴州再向東,直至十萬大山腳下的蒼桐鎮,家主說的祖地便在那裏”。川叔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其中一樣東西,明確的告訴洱現在在哪了,哪裏是岐雲山脈,青戈河在哪裏,如何才能走到蒼桐鎮。洱聽著川叔說,認真的看著川叔所拿的物品,一張不知什麼動物的皮所化的地圖,一本書封麵上什麼都沒有寫的書。川叔發現洱的目光集中在所畫的地圖上,不由的笑了笑:“這東西是我當年自己年少時自己畫的,年少時總是覺得店裏賣的圖不怎麼準確,便自己利用閑暇時間走遍唐國的每一寸土地,畫下了此圖。”洱聽得頓時一陣驚訝:“川叔,你年輕時真牛啊,不過你這圖也畫的忒簡陋了吧……”川叔一陣氣結:“此圖花費你川叔七年的時間,不過後來修為高了,便也就覺得這圖沒什麼意義了,你且看好……”隻見川叔的手在這不知名的皮毛麵上劃拉了幾下。令洱吃驚的一幕頓時出現了:“剛剛看到的是整個唐國的全貌,僅僅在一瞬間,明顯就變成了以馬車為中心四周方圓十裏的路圖。”洱內心不住的,表情很是詫異,完全沒有料到不知名的皮毛上會出現這麼一幕。川叔看到洱這一副表情,不由的一笑。嘿!“沒什麼大不了的,洱啊,川叔看你也沒什麼修為,也不曾修煉,送你這兩樣東西。一份大唐國的地域圖紙,一些地方我也不曾去過,第二樣則是家主送給你的,這本書是家主歸元境修煉入門的一些心得體會,路上沒什麼事,你稍稍看看,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試試,畢竟自身有了實力,才更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說著川叔便將兩樣東西交給了洱。洱當即推辭道:“這是川叔辛辛苦苦花費數年的時光所著,我怎好奪人所愛呢”說著便將兩樣東西還給川叔。川叔的臉麵顯得異常平靜淡淡的說道“這圖紙在李家來說並算不得珍貴,有份圖紙對你找尋回家鄉的路線多少會有些幫助,至於歸元境的心得體會卻是家主給的,外人可能覺得這東西境界確實比較低,你姑且拿著,全當家主的一番心意。”聽到川叔如此說,洱確實不好再次推卻,應聲接下。心中感歎德叔一家人的熱情,心道如果日後有機會定當好好的報答他們洱隨手間擺開了車窗上的窗簾抬頭望著車窗外的景色正是:岐雲福地天造就,瓊閣仙台有美名。霧繞紫霄峰翠秀,遊人自在畫中遊。川叔看著小洱被岐雲山脈的美麗的景色所吸引,便似想起了什麼一樣對洱說道:“岐雲山脈延延綿綿不知多少裏,其中在外界來說以偏鋒紫霄名氣較大,每次的紫霄緣都是牽動著下三境不少修士的心,為了所謂的仙緣,自百年前紫霄名聲初顯後,不知牽動了整個唐國多少的年輕俊傑的心。”聽著川叔的感歎洱不由的問道:“川叔,講句不該講的話,我想問下他們為什麼如此之拚啊,還有這裏就是當初我小綠救我的地方麼?”川叔感歎道:“是啊,雖然紫霄峰並不在岐雲山脈的深處,但是世人卻都知道紫霄山一峰傲立三山圍,半壁丹崖半壁翠,“既然你感興趣,索性繞一圈帶你看看也沒什麼關係”。說著隻見川叔隨手在空氣中一摸,空氣一陣晃動,這次出現在川叔左手上的是一枚晶瑩剔透的頭玉石,石玉晶瑩,內有虹光縈繞,映的滿車內室皆輝,猶如一塊絕品虹光璃玉。川叔對著玉石簡單的說了句話:“咱們從紫霄峰旁邊的小路繞著走。”隻見漸漸的玉石內部虹光減弱,猛地又是一亮,便見川叔將其收起。笑著對兒說:“這是傳音石,小玩意,沒什麼稀奇的。”洱驚訝的看著:“這樣前麵的人就知道了麼?”川叔點點頭但臉上卻顯得無比鄭重:“想想此次原本是陪言公子回祖地的,雖說家主封鎖了消息,但各家畢竟都有各家的消息來源…”並沒有等川叔說完洱便搶過話來淡然的說道:“沒什麼關係的……比起小綠姑娘的救命之恩,德叔還有川叔的照顧,真的沒關係的”。岐雲山脈的某處,一男子雙手浮動迅速的結了幾個印,隻見空氣中的水汽漸漸的凝結,隻聽男子口中輕喝一聲:“鏡像,成。”隻見空中的水汽漸漸的凝結,慢慢的開始反光,水鏡上的景物漸漸的變得清楚。如果此時洱在跟前一定會大吃一驚的發現,這水鏡之術所顯示的景象,竟然會是他們的三輛馬車。隻聽見男子暗暗自語道:“既然已成了廢人,何苦在留在這人間”。猛然間看到一行人馬車的移動方向似乎有所改變,但男子依舊不慌不忙的掏出傳音石,對著傳音石道:“李家的馬車改方向了,似乎要走紫霄峰旁那條偏僻的小道,動手時先引開李府天,地,人,搶在其他幾隊人人前,殺掉李言。”此時洱和德叔仍在在前往李家祖蒼桐鎮的路上,而在唐國國都內的李府卻肅穆了很多,一間屋子內幾個人靜靜的坐著。德叔還是身穿藍色長衫,領口袖口紫色紋路,腰間仍然還是係著那條泛著金絲的白底黃紋腰帶,玉石依舊掛在腰間,晶瑩透亮。德叔滿臉嚴肅道:“人兄,此次言兒在紫霄山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查清楚了沒有?”隻見德叔旁邊的一位比較矮比較胖,看著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道:“查清楚了,公子氣海被人打破具體情況並沒有查清楚,而公子在去紫霄山前,就被人下毒,此毒頗為不凡,經驗明為西蠻二十年前留下的削魂散”。回答德叔話的人雖然比較胖,但說話幹脆利落,未有拖泥帶水。德叔雙眼陰沉道:“你覺得可是西蠻之人所為?”人無常無奈的笑了笑:“西蠻和我們李家並無什麼瓜葛,其實家主心裏不也清楚是怎麼回事麼,……”德叔感歎道:“說來這次卻也應該好好謝謝洱,梧桐因他開花,言兒的氣海修複到是能省去不少時間了,我觀洱談吐有禮,說話隨和,雖然未有修為,但也頗為不凡啊”。旁邊一位魁梧大漢略顯粗獷的中年大漢“聽家主一直對洱讚不絕口的,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不同的?”說話的這名男子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一旁的小綠笑了笑:“當時在紫霄山救他時僅僅隻是覺他能讓人心生好感,沒想到遊園時龍鯉浮水,鸞鳥也出來了,”“家主曾決定這次本應是言公子與綠兒回歸祖地修養,借機修複言公子的氣海。此次想借機會殺掉言公子讓家主無後的大有人在,洱公子這去蒼桐鎮的路到是怕不好走啊,況且家主也說洱公子未有修為,也不曾修煉……每每想來小綠心裏難安”。德叔看著小綠說道:“綠兒不用擔心洱公子,此次去蒼桐鎮有你川叔和洱一起,我也相信洱身居氣運福源,遇到凶險定能逢凶化吉的,說不定洱也會踏上修行這條路呢。”說著德叔的目光轉向旁邊那位比較粗獷的大漢:“無間兄,言兒重新凝聚氣海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小綠你一會也隨言兒和你無間叔叔一起去吧,削魂散好久沒有出現過了,這次唐國看來是要亂了”。說著將桌子上的一個玉盒遞給無間:“這是梧桐花,幫言兒修複氣海,剩下的你收下,人兄留下你我商量商量怎麼應對之後未知局勢”。無間哈哈一笑,神色堅定,目光炯炯透露出相當的自信:“家主放心,有此神物公子定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小杯絕不太監,人品保證,請大家放心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