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撫過酸痛的腿膝,劉宏氣急攻心的怒吼道:“他媽的老子今天是走了什麼黴運?莊公公給的東西被偷了不說,還莫名的被兩個人偷襲搞成了這樣。”
眉目一凜,他眸中劃過了一絲狂戾之色,“你給老子找人去搜,不管是黑的白的,老子定要找出這兩個人,將他們淩遲處死,以解心頭之恨!”
此時,隱在暗處的淩音見這二人都已染了灰敗,心念時機已到。將手輕撫過腰間的軟鞭,她正欲衝出之時,卻教忽然出現在身後的人擒住了身形。
眼下,那緊在她腰間與腕間的力道,竟是讓她生生的在幾個回旋後被壓製在了牆角不得動彈。
黑暗中,淩音驚恐掙紮之際,卻嗅到了周身環繞的並不陌生的氣息。此刻,將她死死按壓住的男人,正低頭在她耳畔輕吐著聲息,“是我。”
感受到她身子微微一僵,琊染放鬆了手中力道,卻並未立刻拉開二人間的距離,而是欲用身形優勢將她全數遮擋了去。
似乎這一刻,他願用自己的一切,將懷中人兒好好護住。
察覺到身後男人刻意放慢的呼吸,那暖熱的淺息正流轉在她耳間,讓她生了絲拘謹。眉眼緩緩一低,她輕輕的扭動了一記身子。
可此番,琊染卻是將身形一傾,流紅的唇幾欲觸上的她的耳。輕沉著眼眸,他嗓音低幽暗啞,“別動。”
若是換做平日,淩音定會一個轉身將這男子擒住,踹出兩腳以來懲戒他的輕薄。可如今,她卻連手都不知應該擺在哪裏,隻得輕垂而下,讓自己盡量不要去在意。
此時,不遠處的嚴玉成已將劉宏攙扶到了假山後的石凳上坐下。而那男人口中仍碎碎叨叨的念著要將那一男一女抓住,讓其求生無路,求死無門。
忽的憶起方才出現的那名男子,嚴玉成急急開口道:“若是小的沒看錯,方才偷襲老爺的人,正是與莊公公書信一道送來的那畫像中的男子。”
聽得他如此一說,劉宏即刻忍住疼痛一把攥上了他的衣襟,“你確定沒有看錯?”
細細回想了片刻,嚴玉成應道:“小的好歹也混跡過江湖,這點眼力還是有的,老爺要相信小的不會看錯。”
猛的瞪大雙眼,劉宏斥道:“既是如此,你還杵在這幹什麼?趕緊去叫店夥計來照顧我,你便連夜拿著我的官印再回去調動一些精兵過來。”
“一定要細細的將那男子給我翻找出來,可不能讓錦溪府的知府搶了這頭功。”
聽得劉宏言語間已下了狠勁,淩音心中一沉。想起方才二人在廂房中的對話,她隻覺若是今晚放過了這二人,必會後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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