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難道盟主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解釋啊,”夏美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盟主,這其中會不會有誤會,寒怎麼可能是葉赫那拉家族的人,一定的弄錯了,”夏流也覺得不可能;
“阿公,我不是修,修可以隱瞞葉赫那拉語香的事情,但是我身為鐵時空的盟主,絕對不可能為了私人的感情徇私,更不可能讓葉赫那拉家族的人危害整個時空;”灸舞還是堅持自己的意思,完全不把夏美和夏流的話放在耳裏;
“那你想怎麼樣?”沉默的寒終於開口說話了;
“寒,你不要衝動啊,”夏美勸說;
“盟主,寒的事情還沒有完全清楚,不可以一句話就把她給判了死刑,”夏流想要替寒求情;
“阿公,修的事情你還沒有給我交代清楚,你有要來插手寒的事嗎?”灸舞的語氣有些嚴厲,讓他不敢再說任何話;
“寒,盟主,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好好談一談,為什麼非要弄成現在這樣啊,”夏美不明白他們到幹嘛;
“夏美,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不要管,”寒不希望夏美愛插手這件事情;
“寒,可是.......”夏美還想說什麼,卻被寒製止;
“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
“那你們兩個好好談一談,”夏流識相的離開了,同時也把夏美帶了出去;
“阿公,你幹嘛啦,盟主會傷害寒的,我要去幫她,”說完就往屋裏走去;
“你去湊什麼熱鬧,你給我站住,”
“阿公,難道你都不擔心嗎?”
“其實盟主和當初的修一樣,把自己的感情壓抑住了,他們的身上都壓了感情的包袱,不敢麵對,”
“什麼意思啊?阿公,”夏美想問清楚;
“你別管了,他們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
“可是,阿公......”
“好了,修的事情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幹嘛把阿香的事情說出去,”
“我是為了修好啊,你看現在修不是開朗多了,”
“如果不是你,修怎麼會去銅時空,要不然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你純粹就是個大嘴巴,什麼事情都不能告訴你,總之我們現在要看著盟主,不能讓他傷害寒,”
“為什麼啊?”夏美很是好奇,她長那麼大,除了會替阿香擔心著急之外,寒是第一個讓夏流愁眉不展的人;
“你少多事,管好自己就行。”夏流並不打算告訴她;
屋內,灸舞和寒就從夏流和夏美出去開始,就一直僵持到現在;
“原來你一直都在懷疑我,我怎麼那麼笨,”
“我不是修,並不存在有沒有懷疑你,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的,”灸舞說了實話;
“那你還是一樣,迫不及待的來抓我了不是嗎?”
“這是我的職責,我隻能這麼做,”
“那我問你,那你以前對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灸舞沉默,不敢回答;
“你默認了,是嗎?”灸舞還是沒有說話;
“難道現在你都沒有話跟我說嗎?”
“不是我沒有話跟你說,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灸舞還是把事情埋在心底;
“你說謊,小雨,.......”
“請你不要叫我小雨,我不是小雨,我是鐵時空的盟主,我叫灸舞,”強調自己的名字,證明自己的身份,隻是為了不被自己的感情蒙蔽自己的心;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所做的事情,跟修當初一樣,甚至連意思、語氣都一樣,難道你還想走修的路嗎?你說的對,你是鐵時空的盟主,這是不爭的事實,難道要做一個盟主就可以沒有感情嗎?”
“魔界和我們鐵時空勢不兩立,”這樣的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更何況是別人;
“那好,我自願走進你們鐵時空的大牢,我不想和你動手,”寒知道證明說都不行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夏流闖了進來;
“盟主,你不可以把寒關進大牢,”夏流打算把事情一次說清楚;但是夏流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呢?甚至比他這個盟主知道的還要多;
“夏藍荇德流,你是不是也想試試被關進大牢的滋味,”灸舞直接念出了他的名字,看來灸舞真的要發火了,
“盟主,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把事情說清楚,如果盟主把寒關進大牢。等修回來後,你怎麼跟他解釋,”
“本尊抓人還需要向他解釋嗎?”
“但是盟主要整頓魔界,卻需要呼延覺羅家族的幫助,沒有呼延覺羅家族,單靠盟主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老盟主之所以一直讓呼延覺羅家族後代子孫繼承東城衛,是因為老盟主早就已經算到鐵時空會發生危難,盟主知道的不過是一些不大不小的事,”夏流竟然教訓起灸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