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飛圍著練武場跑了兩圈後,便來到了武技閣。
走進武技閣,一大片空地上一些人正在用剛剛習練的武技比試。再往裏去便是一排書架,書架之上擺放的自然是武技。
隻是秦飛沿著書架來回的走著,卻是發現書架之上都隻是一些凡級的武技,最高也隻是凡級中品武技。而且秦飛看了半天盡是越挑越頭暈,不知那種武技適合自己。
挑了半天,秦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書本放在書架上,坐在一邊等著賀月的到來,順便看看場上的比試。
“這裏是你做的地方嗎?滾開。”正當秦飛看比試看的入迷之時,在其耳邊突然想起了一道聲音。秦飛抬頭看去,一個身穿青衣長相不凡的男子正一臉不屑的看著他。
這名男子大約二十歲,身後跟了兩個人,一高一矮,像是他的下人。
“你有病啊,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秦飛翻個白眼,沒好氣的道。
“好小子,知不知道我是誰?”那男子看著秦飛的態度有些生氣的道:“一個新來的也敢對我這樣說話,你一定是仗著自己很有本事了。你叫什麼名字?”
“秦飛。”向後伸了一個懶腰,秦飛懶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聽到這個名字,青衣男子眼睛微眯,而後輕哼一聲道:“哈哈,一個沒有一絲修為的家夥,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敗在你手下的。”
“你試試就知道了。”秦飛平靜的道。
“什麼?”青衣男子一愣,對於秦飛的主動挑釁感到驚訝,而後冰冷一笑道:“哼,好小子,這洛水宗敢挑戰我的弟子可並不多。作為一個還沒有正式入門的弟子挑戰我的,你還是第一個。有膽量,我接受你的挑戰。請下場。”
青衣男子手掌一招,示意秦飛場上比武。自己率先進入場中,對著場上弟子道:“師兄們,今日我劉易受到了一個新生的挑戰,還請諸位給我做一個見證。我若是三招之內贏不了秦飛,就是我輸。但是若是我贏了,秦飛就得下跪道歉。”
“秦飛,那個最近名氣很大的秦飛,他盡然挑戰劉易。”
“這個秦飛真是太狂妄了。”
“隻怕從今往後,這秦飛再也不敢狂妄了。”
在場的眾人聽說秦飛盡然主動約戰劉易,一個個皆是冷言相對。他們都聽過秦飛的事,但是這並不代表秦飛就有資格挑戰劉易,畢竟這劉易可是木堂弟子中的最強者,實力已是達到了練氣鏡七重。
“嗬嗬,劉師弟真是夠氣概啊。”秦飛對場中的議論並沒有在乎,但是剛想入場的時候。一道氣質空靈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切。
這道聲音一響起,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秦飛順著聲音看去,此刻,一道火紅的聲影正從門外不急不緩的走來。
一名女子跨入武技閣的入口,眼睛在秦飛的身上看了看,便收回目光,走向劉易。
這女子一身火紅的勁裝,將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雪白的皮膚與火紅的衣服相得益彰。芊芊細眉下方,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如同會說話一般,將場上一些心智不堅的人看的麵紅耳赤。高挺的鼻梁仿佛在兆示這女子的性格一般,紅潤的小嘴微微開啟,一道仿佛天外的聲音響起。
“劉師弟,你可是木堂的大弟子。怎麼連一個還沒有入門的新生的挑戰也接了,這樣做太失木堂的麵子了吧。”
“秋白師姐教訓的是,這秦飛還沒有讓我出手的資格。隻是師姐,你看我這已經應下了,總不能認輸吧?”劉易見到進門的是秋白,連忙應是道。
“你身邊的兩個人,隨便一個把這小子打發了吧。我看著也有一點礙眼。”秋白看了看秦飛,對著劉易開口道。那等語氣,仿佛是很討厭秦飛。
“嘿嘿,秋白師姐。我願意為您效勞。”劉易身後一個矮子笑嗬嗬的對著秋白開口道。
“快點吧,我還要安靜的看書呢。”秋白連看也不看那矮子,轉身往坐席走去。坐席便幾人看到秋白往他們這邊來了,連忙爭先恐後的將座椅搽幹淨。
秋白極為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吃著他人遞過來的葡萄,看著場中的比試。
這一幕讓的秦飛氣憤不已,秦飛哪裏受得了這等侮辱,他大聲的喊道:“那個叫秋白的婊子,有種你下來咱兩練練,別他媽整天就知道賣弄風騷。還有你,劉易是吧。你若是沒種就直接認輸,有膽子接沒膽子打,還說什麼木堂大弟子。純屬扯淡。”
嘩。
秦飛的這一通怒罵,讓的場上掀起了一片嘩然。尤其是秦飛既然敢罵秋白這個大美人,這可是讓所有人都是為之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