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抽搐的歐陽劍,秦飛伸了個懶腰。而後一把抓住歐陽劍抗在肩膀上,向著練武場走去。
一路上,眾人皆是震驚的看著扛著歐陽劍的秦飛。一時間議論紛紛。
“這不是絕世廢材秦飛嗎?他背上的好像是新生第二的歐陽劍哎。”
“看著架勢,難道歐陽劍的傷是秦飛打得!”
“不可能吧!秦飛怎麼可能是歐陽劍的對手,歐陽劍可是新生第二啊。”
“那可未必,新生裏有個叫楊宇的不是也敗在了秦飛的手裏。”
“你們還不知道啊!就在昨天,這個秦飛還跑去火堂大鬧了一場。逼得新生第一的王哲答應他的挑戰之後,才安然無恙的離開火堂。”
議論的話題自然是歐陽劍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大部分的人都不相信歐陽劍的傷是秦飛造成的。但是也有極小的一部分認為卻是秦飛的傑作,一些消息靈通之人還將昨日秦飛大鬧火堂的事給說了出來。這個消息讓所有人震驚不已。
洛水宗的五大堂口皆是有著明文的規定,任何一方未經允許不得擅自進入其他堂口。而秦飛一個連新生都不算的人既然可以在火堂大鬧一場後,還安然無恙的離開。就是五大堂的大弟子也沒有這個魄力吧!
看著周圍眾人議論紛紛,秦飛滿意的一笑。他的目的是打歐陽錄的臉,而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一把放下肩膀上的歐陽劍,秦飛便頭也不回的離開練武場。
秦飛現在的時間很是寶貴,因為歐陽劍的事,先前所記得武技內容現在已經不確定。所以他必須馬上回想一下,如果不確定,還要回武技閣再看一遍。
“真是麻煩啊。”無奈的搖了搖頭,秦飛加快了腳步。這裏太過吵鬧,而秦飛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安靜的環境。
而最安靜的地方,莫過於秦飛自己的房間。洛水宗之內,秦飛隻有賀月一個朋友。而賀月的身份是宗主鄭元的入室弟子,她必須抓緊任何時間修煉。因為還有不到一年半的時間便是城中大比之日。
這個大比主要是針對洛水城中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而設的比試,是城中各方勢力為了激發年輕人的上進心而設。
而賀月不僅代表著洛水宗,同時還代表著城主府,所以她必須要比別人付出雙倍的努力。
“洛水城大比。”關上房門,秦飛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秦飛說的自然是自己參加大比的事,隻是想了想賀月的實力,秦飛的壓力便大了起來。
秦飛唯一一次聽說賀月的修為是在與賀月見麵的時候,啟靈鏡三段。天知道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賀月也沒有在此突破。但即使是賀月這等實力,也如此努力,也難怪秦飛會感到壓力巨大。
要知道秦飛現在的修為僅僅是練氣鏡四段啊,這可是整整比賀月差了一個階別。
“不管有沒有可能,總歸要試一下。”秦飛自語一句,便不再想這些至少現在來說無關緊要的事。
他現在要做的,是提升實力,打敗王哲。
盤腿坐在床上,秦飛微閉著雙目,仔細的回想著今日所記的兩本武技。
凡級中品武技,遊身步和地躺拳。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秦飛才緩緩的睜開雙眼。呼出一口濁氣,跳下床來。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著。
直到深夜才停止練習,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回想著自己練習時的不足之處。漸漸的秦飛感到一絲疲倦,眼皮耷拉了下來,緩緩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秦飛先是在練武場上跑了十幾圈。而後便出了洛水宗往山上跑去,跑在街上順便買了幾個饅頭放在身上。
秦飛現在的體力可以說是極好的,不僅一路之上沒有停下一點時間,而且在跑步的時候也沒有動用靈氣。就這樣一口氣便跑到了自己極為熟悉的那座山上。
到了山頂後,秦飛從芥子鐲裏拿出一把匕首。砍了幾顆隻要手臂大小的樹枝,將他們分成幾段插在土裏。有高有低,有粗有細。而且並沒有一絲規律可言,亂七八槽的插在土裏。
“大功告成,接下來便可以練習了。”將匕首收到芥子鐲裏,秦飛看著眼前亂七八槽的木樁微微一笑道。
原來秦飛在昨天練習遊身步和地躺拳的時候,仔細研究了二者的相同之處以及怎麼去練習比較快的方法。他發現遊身步和地躺拳皆是一種以避和纏二字為主意的功法,而且二者的共同性極大,練習方法也是極為相近。硬要說有什麼不同之處,也隻是遊身步主要就是閃避,在速度反應方麵更加迅速。而地躺拳就是在閃避的時候反擊,隻是在靈巧方麵遠遠不如遊身步。
這種結果也是無可厚非,畢竟二者皆是凡級中品武技。而遊身步又是一種專門的身法,若是地躺拳在速度反應方麵還要強於遊身步,那也就不僅僅是凡級中品的武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