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的目光先是在齊宣和高空的身上停留了一會,二人微閉這眼目,隻是靜靜的坐著。身體之內散發的氣息極為強橫。秦飛站在數米之外,都是感到了一絲壓迫感。僅憑氣息便讓秦飛有著這種感覺,年輕一輩中,秦飛第二次遇見這種人。第一次是李依,至於淩溪的修為也許是因為功法的緣故,並沒有讓秦飛感到壓迫,所以不算在此列。
“秋白姐一向喜歡喜歡小看人,見怪不怪了。”秦飛微微一笑,目光看向秋白,毫不相讓的道。
“你……”秋白在火堂可以說是說一不二的角色,卻是屢次三番被秦飛頂撞,卻是苦在所不過秦飛。隻能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一邊,選擇不予理會。
“哼,一個連正式弟子都不是的人。竟敢對火堂大弟子這樣說話,真是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拿下。”說話的金堂的大弟子歐陽錄,這個洛水城第一大家歐陽家的花花公子,也是一早便因為賀月的事想要教訓秦飛,一旦抓到一絲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
“歐陽錄,你除了會以多欺少還會幹嘛?是男人就出來單挑。”秦飛看向歐陽錄,眼神如同餓狼一般,其中殺意極為明顯。
秦飛的模樣被歐陽錄看在眼裏,嚇得歐陽錄忍不住的一哆嗦。這個從小生活在大家族的花花公子,雖然平時仗勢欺人,橫行鄉裏,看起來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是那隻是在有很多隨從的情況下,而且他也從來沒有遇見過秦飛這種不要命的人。
直到現在,歐陽錄還對秦飛打起架的樣子記憶猶新。那種不要命的狠勁,極為滲人。雖然歐陽錄的實力是五大堂的大弟子中最弱的一個,卻也遠遠的高出秦飛。隻能說歐陽錄的確是一個狗仗人勢的人。
“想挑戰我金堂大師兄,隻怕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歐陽錄身後,一個有些消瘦但是看起來很精神的男子冷語出聲道。
“哼,你打傷我木堂弟子。大師兄礙於麵子不好出手,我可不在乎什麼麵子。這幾月我一直專心修煉,不清楚宗門的事情。但是你別以為這樣便可以一了了之,這筆賬你要還。”木堂大師兄劉易身後,一名健壯的男子厲聲喝道。
“哈哈,真是不得不佩服啊。想不到你的人緣這麼差,真是替你擔心啊。”秋白玉手輕掩著紅唇,笑容再次躍上眉梢,露出一副擔心的表情。
“或許你應該替他們擔心。”秦飛雙手抱在胸前,雙眼盯著秋白,一字一句的道。而後看向先前說話的二人道:“金木兩堂的老二,我會滿足你們的。等我打敗王哲之後,再來會會你們。”
“真是大言不慚,一個絕世廢材想要打敗新生第一。秦飛,你臉皮有多厚。等會輸了,我可不想看到一個小弟弟趴在地上哭。”秋白一聲冷哼,笑道。
“你們可以停下了,結果如何,打了就知道。一天到晚嘰嘰咋咋的,也不嫌累。”秋白身旁,淩溪睜開微閉的雙眼,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她是真的討厭這種吵鬧的環境,更是討厭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秋白。
而淩溪一向安靜,也隻有在麵對秋白的時候才會說出有著一絲侮辱人的言語。
“我說淩溪,你幹嘛老和我作對。我說話礙著你了嗎?”秋白也一直不滿淩溪冷冰冰的態度,如今被淩溪一說,怎麼可能停下,那不是等於向淩溪低頭嗎?
“秋白,你不是說秦飛一定會輸嗎?我偏偏要說秦飛會贏。”淩溪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到秦飛身上。而且看樣子,像是要和秋白打賭。
“如果秦飛贏了,我就給你當一個月的女仆。”
“不必了,我不需要。”
“那我就給秦飛當一個月的女仆,但若是王哲贏了,就麻煩你給我當一個月的女仆了。”
“同意。”淩溪吐出兩個字,目光轉向秦飛。緩緩開口道:“你聽到了,你若是輸了,從今以後就是水堂的死敵。”
淩溪今天的表現讓秦飛震驚不已,誰能想到。一向安靜的有些冰冷的淩溪一旦碰到秋白,盡然會像個小女孩一樣寸土不讓。雖然她本就是一個女孩,但是這根本就不是她的風格。
“你們兩打賭,關我什麼事啊。”在心裏苦笑著說了一聲,秦飛終於是向著擂台邁進。
“王哲,今日恐怕你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想我道歉了。或者,被我打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