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就在箱庭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外壁街道前,裝飾著老虎雕像的石造大門前。
時間已經是正值中午了,有著背著巨大背包的旅行商人,也有看起來對自己的戰鬥能力充滿自信的高大的男人們,就是這樣一個熙來攘往的地方,而在這繁華的街道上,卻回響著一個少女的聲音,一個以一對兔耳以及穿著極其煽情的迷你裙及吊帶絲襪為特徵的少女的聲音。
“這個大笨蛋!這個大笨蛋!你們這些…….超級大笨蛋啊啊啊啊!!!”
黑兔的呐喊衝破了天際。
而把黑兔氣七孔冒煙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從異世界召喚來的緋月、十六夜、飛鳥和耀四人。
“你們從出發到現在也才不過短短的一刻鍾!還在想著你們甚麼時候才會回來的說……啊啊,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黑兔正用力的對這四人說教著。
好吧,就讓我們時間回到一小時前……
*
在佩裏貝德街道上飄揚著‘六道傷’的露天咖啡廳裏,隻見十六夜、緋月、黑兔、飛鳥和耀正在裏麵坐著。
“這裏的恩賜賽要暫時全麵的停止舉辦?為什麼的?”
十六夜對東區的恩賜賽要暫時停止舉辦有點好奇。
“我知我知,是不是因為黑兔幹了一些沒節操行為所以才會停止舉辦?哎喲!”
緋月抱著被黑兔的紙扇襲擊的頭部悲鳴了一下。
“你在說什麼啊,這根本就不關我事!是因為出現了某些緊急的事情。”
黑兔生氣的吐槽著緋月的話然後解釋道。
“你說的緊急事情,難道就是魔王出現?”
聽到黑兔的話,飛鳥有點緊張的問道。
“不是,不是魔王出現。”
聽到飛鳥的話黑兔連忙搖頭否認著。
“街上並不是這麼樣緊張的氣氛,與其說是在害怕些甚麼,還不如說是感到傷腦筋吧?”
一旁的耀撫摸著躺在腿上的三毛貓歪著頭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平常是人煙稀少且靜謐的貝裏貝特大道的噴水廣場,今天卻有許多看起來像是旅行商人的人四處奔走,居民也像是要把這些旅行商人抓起來一般地拚命留住他們。對於多數時候是安靜悠閑的這個廣場來說,實在是一個非常稀奇的景象。
“YES!雖然不是像魔王這種程度的威脅,但毫無疑問的發生了讓人感到頭痛的事情。其實聽說乾旱要從箱庭的南側往東側這裏跑過來了喲。”
黑兔說出了街道的商人為何要轉移陣地的主要原因,因為幹旱。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乾旱還會生了手腳像這裏跑來嗎?”
四人聽到黑兔的話紛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YES!正確來說是有著一隻腳一隻手的樣子。”
黑兔解答著。
“一手一腳並且跑過來的乾旱…….旱魃?難道說是出現了嗎?”
“旱魃?”
十六夜和緋月同時吃驚的說道。
“我們還以為是什麼奇怪的東西。”
飛鳥和耀剛才聽到黑兔的話都是很不解。
大概知道這是什麼的可能隻有十六夜和緋月吧。
“YES,十六夜和緋月都很不錯嘛,其實正確來說,是係譜末端的怪鳥。這怪鳥一直給箱庭的南區帶來持續強烈的日照,似乎造成了非常大的損害。”
黑兔對此更加詳細的解釋著。
“不過旱魃的到來,還真是讓人困擾呢。”
這時黑兔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魃’,就像十六夜所說的一樣,在中國神話中出現的,是被稱呼為乾旱的神獸。屬於黃帝血脈一支的‘魃’生來就有呼喚陽光,消除風雨的能力。在與魔王‘蚩尤’決戰的時候,使用了這個力量的‘魃’因為沾染了穢氣,而沒辦法回到天上去了。但是也不能任憑‘魃’就這樣留在地麵上,畢竟是隻要出現就會引起乾旱的存在。在經過一番的苦惱之後,黃帝決定把他保護在這個箱庭世界中。就這樣經過了
長久的歲月,世世代代‘魃’的末裔一直在期待著能夠回到天上的那天,就這樣漸漸變成這個怪鳥的型態,一直在箱庭中仿徨著。”
黑兔見飛鳥和耀好像並不明白的樣子便說出了‘旱魃’的來曆。
“而且因為自身的原因,根本沒有公會肯收留它,沾染穢氣之後,不僅失去了神格,神氣也漸漸衰退,甚至連一點點的知性都沒有殘留下來。存留下來的,僅僅隻有經曆數世代所繼承的那歸鄉的思念而已了,真是一個可悲的幻獸啊。”
對著旱魃的身世,黑兔雖然覺得它有點可憐,但是一碼歸一碼。他們自己可是處在連明天的午餐都沒有著落的情況下,所以也無法一昧的同情下去。
“難道就沒辦法去應付‘旱魃’嗎?”
緋月好奇的問。
“你們想不想掙錢?”
黑兔忽然間似乎想到了一個很棒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