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的像雪一樣潔淨,從臉到脖子再到身上,宛如在乳汁裏浸過似的,而且嫩的似乎可以掐出水來,當真是吹彈可破。
戰戰兢兢,雖然子陵刻意不去觸碰她的皮膚,但偶爾指尖相碰間,子陵便如觸電般彈開。
為一位成熟女子寬衣解帶,子陵覺得臉上熱烘烘的,羞得麵紅耳赤,目光漫無目的地掃視著石洞,偶爾餘光瞥見胸前肚dou內的那抹春guang,手心裏便透著一片冷汗,心頭則像有千百頭小鹿跳過,亂動的似乎要跳出胸膛。
離開戒指的符老則懸停於子陵的身旁,幹咳了幾聲,“咳咳——你受傷了!”
抬頭,子陵兩鼻孔鮮血直流,“嗯,是…是…是內傷!”
“喂喂喂,你在幹嗎?”
就在子陵準備為女子解下肚dou的時候,符老將他打斷,而子陵則疑惑地說道:“解衣啊?”
“你真是神一樣的存在!我隻是讓你解開她的外衣,外衣,你懂什麼叫做外衣嗎?”
“老師,您說的是衣服啊?”子陵觸電般地將手從她的肚dou上彈開。
“是嗎?我說的是衣服,而不是外衣嗎?”見子陵無辜地點頭,符老幹咳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咳咳…我說衣服也沒錯啊!那肚dou已不屬於衣服的範疇,那是內衣。”
“這個不解嗎?”子陵指著繡著紅蓮的肚dou問道。
“別脫了!再脫,你就該吐血了!原本以為你心性夠堅定,現在也不過爾爾。”符老撅嘴說道,當然他隻是唏噓之語,畢竟子陵才十五歲,正值血氣方剛的時候,遇此情景能夠保持如此,已經難得,“現在我教你如何催動符文?”
此刻的子陵雖然能夠勾畫出符文的模樣,但對於真正符文而言,這隻不過是缺少靈魂的軀殼而已,需要為其填補血肉,才能發揮其效應,那血肉便是骨氣。並且此符文完全是子陵憑借記憶所畫,可真正的符文,是要以骨氣為力,隨精神力勾勒而出。
不過,這一切對於現在的子陵,都是後話,此時的他,唯有踏踏實實地走,才能踏出屬於他的天。
“盤坐於符文邊!”依符老而言,子陵迅速地坐在符文邊緣,隨後符老將那隻骨筆遞給子陵,“握筆!”
“原打算等半月後再教你動用骨氣之法,可現在為救人,不得不做。記住,此次以後斷不可再行骨氣,必須築基一月,使得身體更加吻合自己,才能再動!可有明白?”
“明白!”
子陵懂得,如果不能讓身體更加吻合自己,隨著時間推移,骨氣甚至於靈魂,都會和身體產生排斥現象,到時候別說修行,說不定直接成為孤魂野鬼。
“意守玄關,內斂心神,將精神力投入此骨筆!”
隨著符老說完,子陵便立即收斂心神,原本因為春guang而亂動的心,很快便歸於幽山般寧靜,整顆心安靜的宛若死去一般,隔上好些時候,才跳一下。
而那天賦異稟的精神力開始透入骨筆,才過去兩小時,子陵便感覺那骨筆外像是有層特殊的薄膜,竟然可將精神力阻隔在外,並且那時的骨筆宛若暖玉般迸射出肉眼看不到的光芒,而那光芒下竟隱有讓子陵拜服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