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縣,警局審訊室。
“說說吧。”一名警察老自神在的開口說道。
張成一臉淡然,沒有絲毫表情:“你要我說什麼?”張成淡淡的說道。
那名警察見張成這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它不僅害的自己大晚上不能睡覺,而且還完全顛覆了自己的思維,原本那些看見自己就拔腿開跑的小混混,現在竟然敢提著刀與自己對持,這一切都是因眼見這個貌不驚人的小混混而起。
剛才由於形勢,不敢多說什麼,現在落到了自己等人的手上,還這般囂張。
這名警察罵道“我草,別給我裝做什麼都不知道,說說你是怎麼帶人鬥毆,然後縱火燒了四海酒樓的!”
張成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張成臉色不變,輕聲說道。
“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厲害!”說著,那名警察從背後抽出一根警棍,朝張成走了過來。
張成不為所動,依舊保持著那一副淡然的樣子。
那名警察見張成油鹽不進,不禁開口罵道“真不知道你的母親是怎麼生出你這種人渣來的!”
“騰!”張成一下子站了起來,“我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麼當上警察的,不過我可以保證,你要是再敢聒噪,我讓你和你的家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張成冷聲說道,眼中寒光四濺,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籠罩了整個審訊室。
張成突然發難,將那名警察給嚇得不清,那名警察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要幹嘛?難道你敢襲警!”
漆黑的眼眸中閃現出無盡的殺機,張成冷冷的看著那名警察。
張成自打懂事以來,最憎恨別人侮辱他的那位從未見過麵的母親,而這名警察,無疑觸碰到了張成的逆鱗。
“呼~”張成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坐了下來,完全沒有在意被自己嚇得冷汗連連的那名警察。竟然閉著眼睛睡起覺來。
一同審訊的警察看見張成的樣子,無奈的對視了一下,走出了審訊室。
審訊室門口,“怎麼樣?”警察局局長龔鴻運開口問道。
剛才那名被張成嚇得不輕的警察惡狠狠的說道“局長,那家夥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龔局長歎了一口氣,那名少年別看年歲不大,但是心智卻比一些混跡江湖數十年的人更加厲害,“算了,就先讓他在這裏待著吧。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龔鴻運輕聲說道。
“好的局長。”幾名審訊張成的警察聽見龔鴻運的話,大鬆了一口氣,忙轉身離開了。
坐在審訊內的張成猛地睜開眼,閃過一道奪目的光芒,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喃喃道“和我擺譜嗎?”
正午十二點,每個路過四海酒樓的人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就在昨天還是S縣最豪華的酒樓,而在今天卻變為了一片廢墟了。
“袁哥,成哥怎麼還沒回來啊?”崔偉抽著煙,用手撐著頭開口問道。
袁緣沒好氣的瞪了崔偉一眼“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袁緣說道。
“不對啊,按照成哥的話現在應該都談好了,該回來了啊!”劉宇自顧自的略帶疑惑的說道。
聽了劉宇的話,袁緣皺起了眉頭,沒錯啊,按照成哥的話事情應該已經解決了,不會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除非………………
“小偉,召集兄弟們!”袁緣騰的一下站起身,喊道。
崔偉與劉宇被袁緣這一下子嚇得不清,崔偉抱怨道“你幹嘛啊!一驚一乍,召集兄弟們幹嘛?”
袁緣略顯著急的說道“成哥這麼久還沒回來,我想隻有一個可能,昨天成哥隻是為了安撫我們,讓我們不要和警方對持下去,現在說不定成哥正身處險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