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若隱若無的氣息自易晨身上傳來,雖然算不上多大,但是卻給人一種內斂的凝實之感。
易晨手握斬天,目光深邃如海,手臂緩緩用力,竟然不再有任何阻礙,輕易地將斬天拔了出來,而後縱身一躍,穩穩地落在了中年男子的麵前。
中年男子看著麵前的易晨,微微一笑,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道,看你的氣息,看來已經完全穩定在階位了,雖然超出約定之期三個月。隻是,卻是讓我有些驚訝。
隨即中年男子,臉色有些凝重,但目光之中卻有著些許期待,中年男子鄭重的拍了拍易晨的肩頭,道:“這柄斬天,以後便是你的了...
而就在這一刻,一柄小小的劍的圖案緩緩地烙印在了易晨的胸口之上。
易晨一愣,隨即一道溫熱的感覺自其胸口上傳來,易晨拉開了胸前的衣服,隻見一個小小的劍的圖案,清晰地烙印在了其胸口之上,宛若天成。
易晨望向手中的斬天,隻見此時斬天的光芒已經收斂了起來,通體呈黝黑色,劍身上各種繁複的紋路相交,顯得古樸大氣。
中年男子看著易晨,道:“我們的約定是一年,可是你卻用了一年零三個月。”
易晨一驚!
可是你卻到了一階中成之境,卻是超出了我的預算!”中年男子話鋒一轉,語氣間倒是有著些許驚訝。
隨手捋了捋雙肩的黑發,中年男子道:“我的名字不便告訴與你,以後,我便隨那劍名一般,不過,“斬”字卻是有些戾氣,你便喊我寒天吧!說到這,中年男子氣勢徒然一抖,一股淩厲之氣自他眼中射出。
易晨一驚,心中卻並無多少訝異,中年男子這等氣概,的確對得起“天”這個稱呼,隻是,卻是讓易晨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易晨也沒多想,隨即叫道:“寒天師父。”
寒天一笑,負手而立,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看著易晨,道:“易晨,除卻在那斬天的六個月,其餘的時間,你都是在我“魄”的壓迫下度過,你可知它的含義!”
易晨眉頭微皺,思考了一會,道:“易晨不知!”
寒天看著易晨,道:“這個天地間,有一種力量的壓製便是“屬性壓製”,就好比水克火,木克土,屬性克製之間,低境界的人卻可以壓製高境界的人。而在世間之中,每個人自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決定了自己的屬性,而根據自己屬性天賦的不同,也出現的許多道路,有的人修身體,有的人修精神,有的人修魔法……但是,歸根究底,他們力量的源泉都隻有一個,那就是“魄”。
而那些強者,隻身站在那裏,便直接可以用“魄”移山倒海,而我和你的“無”之體質,體內流動的便是“無”屬性的“魄”,而這種魄,要麼被所有的“魄”壓製,要麼就壓製世間所有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