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子邊,悄悄地流出了鼻血。
他想了想,覺得反正是我的地盤我做主,不如幹點壞事情。
他幻化出了一瓶二鍋頭。盡管他平時都隻喝啤酒,但是他想快點給自己壯壯膽。一杯二鍋頭,嗆得張實眼淚流。二杯二鍋頭,打得張實快掉了頭。三杯二鍋頭,暈得張實魂兒丟!
張實狗仗酒勢,對著和真人完全一樣的冷蕭蕭幻象,腦子裏動起了奸邪的念頭。
“呀呀”張實抱著腦袋一陣叫疼。他的腦中,仿佛有一塊石頭。這塊石頭越來越大,擠壓著張實的腦漿。而張實的狗腦袋,越來越沉了。
張實馬上口中胡亂地念到:“觀世音菩薩,弟子誠心皈依……不起邪心;再犯願自行上繳作案工具;唐僧師傅啊,收了你的緊箍咒罷。”
這時“冷蕭蕭”優雅地邁著仙女步走了過來,她和張實對了對眼,還送給了張實一個迷人的微笑。
張實本就站立不穩,外加被“冷蕭蕭”的迷人雙眼和美唇微笑攝住了心神。他兩腳一軟,沉沉的狗腦袋一下子撲入了仙女的胸懷正中。溫香玉軟,溫柔之鄉。
張實的兩隻狗爪,不自覺地抱住了這天上的美人。他全身的重量都釋放在了這軟妹子身上,特別是他的狗頭,此刻正浸在一片軟香。好似他心理上的壓力和痛楚,也隨著身體上的放鬆而釋放了。特別是他的狗頭,這會找到了依托之物,不再是單靠脖子頂著了。仿佛他狗頭內的那塊大石頭,也漸漸地和他的腦漿協調了,不再那麼有壓迫之感了。
無數兒時的回憶,閃過張實的狗腦之中。一時間,這條小狗竟然嗚嗚地低聲哀叫,哭了起來。
張實抓著“冷蕭蕭”的胸部上僅有衣物,斷斷續續地細聲唔鳴道:“媽媽,我不要去幼兒園了;我天生身體瘦弱,腦子有比較笨。在幼兒園裏麵天天被那些小莽子欺負,還要天天受老師的責罵,書也念不好啊,嗚嗚嗚。”
他兩隻的狗眼淚汪汪,酸楚動人。一邊留眼淚還一邊掉鼻涕。他說完還將鼻涕,眼淚和某種紅色液體一齊擦在了美人兩片滑香的肌膚上。
“冷蕭蕭”拍了拍張實的狗頭,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腦袋,帶著少女芳香的嘴唇慢慢地靠近張實的狗耳,舔了舔這條可憐的小狗狗,溫情地道:“小張實別哭泣。這不是還有我在嗎。”
張實感受著少女香舌的溫軟,他一時間像條狗媽媽身邊的小狗,一個勁地撒著嬌。他風裏來,雨裏去的心靈在這一片溫柔的愛裏慢慢地融化了。
他臉上慢慢地展開了天真爛漫的笑容,對著“冷蕭蕭”道:“媽媽,我是不是很沒有用啊。做什麼都不**照。考公務員時也是勉強通過的。我的童年時就受到父母雙親的虐待和折磨,結果他們還沒有折騰死我,就出車禍死掉了。可是老天不長眼,讓我在學校受盡老師和同學的欺負,還沒有補償我。媽媽,你才是我的親媽媽啊!”
他一邊笑著,一邊留著眼淚,鼻涕還有鼻血。
這時,他才感到腦中的那塊石頭實在是太大了,它就要漲破他的狗頭了。
他疼痛難忍,腦中的腦漿就要被擠出腦外了。
他實在受不了了,他難舍地抱著冷蕭蕭的幻象,大喊道:“媽媽,你不要離開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