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你不會屬於別的男人。”他小心翼翼地替自己圓場,可憐兮兮地替自己搶自尊搶地盤。
有點道理,要不然她可能嫁了林如海,也可能成了軍嫂。
“看來你很有邪惡的潛力。”喬雲雪不知是褒是貶。
他卻忽然摟住了她,似得了失而複得的珍寶:“雲雪,如果當年不是那個酒家公主,是不是我們今生就錯過了?”
李子靖?這個時候提起他真的很煞風景。不過……喬雲雪臉色微變:“你怎麼知道那個公主的事?”
當年李子靖新婚夜上公主一事,她守口如瓶,李家人自己當然也不會將這醜事外傳。雲維庸怎麼會知道?
“她是我送的。”雲維庸黯然,“隻是想知道李子靖對你是不是真的身心如一。如果是,那麼我就安心回美國結婚。如果不是,我相信雲雪會知道怎麼做。後來一回美國就聽說你離婚,我也取消了結婚,這才朝今天這個目標努力……”
“可是你知不知道這要了他一條命。”喬雲雪發出尖銳的喊聲。
她有些失控,可是這誰不會失控呢!雲維庸知道自己說快了些,也高估了喬雲雪的心理素質,但他沒有慌亂,而抓緊她的胳膊解釋:“雲雪,不管是哪個男人,都不會在新婚之夜去上一個公主,除非他心裏那道坎非常之高。李子靖口口聲聲說愛你多少年,可是一旦遇上事這麼不冷靜,不顧及你的感受。說明了什麼?他遲早會因為同樣的理由婚後出軌。依雲雪你的個性,你能和他過下去嗎?”
雲維庸說得有理,可是……可是李子靖最少不會被她一句話激得從二十樓上跳下去啊!
她憂傷而絕望。雲維庸慌了,本以為過了這麼多年傷口已經平複,可哪裏知道那竟成了她心底的痛。豁達如她,也擺不脫李子靖因她而死這個看法。
“結婚的事我再想想。”喬雲雪澀澀地告訴他。
事情再一次陷入僵局。這次大意失荊州幾乎讓雲維庸想跳進黃河一了了之。人生過了幾十年,他覺得最二百五的就是這一次。
這樣又過了一年。怎麼說呢,其實比以前還是好很多了,最少她不願意結婚,卻還是願意與他雙宿雙憩。隻是她總是替他準備好措施。
她的地王已經賣得差不多,可仍然一天到晚在那裏閑逛。而他呢,成了喬家二老的常客,臉上倒長了不少肉。他是地王最忠實的顧客,裏麵的售樓小姐個個都認識他。雖然個個知道這男人追的是自家老板,可誰也不擢破那層紙。讓這一對熟男熟女天天捉迷藏。
可不,售樓處經常有個腦筋比較直的小姐問一位先生:“雲先生,你還要看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