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而不見,喬雲雪一掌劈折了身邊的樹枝,飆車狂奔,當作沒看到那惹眼的一幕。這晚雲維庸仍接她回住所,床第之間熱情過後,給她張結婚請柬:“雪,你還年輕,可我真的老了,再不結婚真白白活了一場。我打算結婚了。”
“好。祝福你。”她心裏生生的痛,為自己再一次淪為他的遺棄品肝腸寸斷,可是麵上卻一丁點兒也不帶出來。穿好衣裳,她大步離開。隻是才走出房間,她踉嗆著摔倒了。
他輕輕歎息:“雪,你也不年輕了啊!走路都不行了,還是趕緊結婚吧,還得生孩子呀!”
二話不說,一臉淚水的喬雲雪反過身就給他個過肩摔,可以聽到骨折的聲音。她恨得想踩死他:“雲維庸,你這個沒良心的男人,大色鬼。你去結吧!我以後再也不見你了。”
“你去哪兒?”他肋骨好象斷了,忍著巨痛問。
“殺了你那個姘婦。”她口出髒話,一臉狠厲。
“你殺了我姘婦,我怎麼結婚。”男人好慗以暇地看著她火冒三丈。
“我就不讓你結婚,你這死沒良心的。你這王八蛋還我青春。十五年了呀,你還我青春!”喬雲雪哭倒在地上,一雙手還拚命地抓住門框,想支撐著站起離開。
“不結婚的話,我倒不大在乎,可孩子不是成了私生子?”他皺眉。沒良心地坐著,沒打算伸手幫忙。
她忽地大哭失聲,很好,才幾天功夫連私生子都給整出來了。而她夜夜陪著這個花心大蘿卜廝纏。她哭,狠狠哭。
“你瞧瞧……”他把請柬打開給她看。
她一把打開他的手。
“看看,雪,這名字寫得挺好。”他哄她,“你就看一眼。”
她絕對不看。大力推開他,踉蹌著回了自己的住所。
家裏江小魚正等著,看著小姑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心裏怪難受:“姐,我就說嘛,這男人比女人更怕單身……”
“小魚……”喬雲雪慘兮兮地喊著,撲倒在江小魚懷裏痛哭失聲。
“說實話吧,雲維庸這個人真的很壞。”江小魚輕柔地替她罵那個男人,“無情無義無擔當。要不是我要挾他,說他不當這總裁,我就請姐當。說不定他早跑回美國去了呢!”
“啊?”頭昏腦脹的喬雲雪聽得有些不對勁。
江小魚輕輕地笑:“是啊,當初我接管佳家,他硬是不肯替我打下手。我就說你雲維庸不來,姐自然會替我打理。不過他吧,一聽我這樣說就上了氣,說不許姐再去應酬喝酒。馬上中了圈套。第二天就走馬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