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看著自己的四肢和身體,徐子箏戒備地問道:“你是不是用又下毒了?”
“毒呢,是肯定會用的,但卻不是這樣用的。”長孫鏡容得意地笑笑,歎道,“哎,你總說自己多聰明,可是卻總栽在一個地方,這也算是聰明嗎?”
看著長孫鏡容那自信的模樣,徐子箏心底的不安越來越盛,他甚至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不要再打啞謎了,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快老實交代……”
閑閑地看著自己的指甲,長孫鏡容說道:“交代什麼啊,過不了多一會兒你自己就知道了,還讓我浪費口舌幹嘛?”
“長孫鏡容,就算是我死了,也會拉著你一起的……”
“你還真是很喜歡這句話啊,總是要拿出來說一說。怎麼,你是害怕寂寞嗎?”
有些著急地看著自己的四肢,徐子箏不甘地說道:“隻要抓到你,司馬胥空就會給我解藥的。”
“你確定你能活著找到司馬胥空嗎?你又確定,他會在山洞外麵?徐子箏,你還是太自信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你手上的。”
“長孫鏡容,我真是後悔認識你,早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不應該救你,讓你死在河裏……”
雙眸的顏色逐漸變得幽黑,長孫鏡容說道:“如果我沒有我,你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爬到這個位子。”
想不管一切地抓住長孫鏡容,扯拽出去,就算是碰碰運氣也好。
“放手……”
掙紮著站起身,赫連子林抓住徐子箏的手臂,喝道:“放開她……”
“你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所以別運真氣的好,不然的話,你不會活過三個時辰……”
“我再說一遍,放開她……”
這樣的赫連子林,長孫進宮讓那個從未看過,她有些緊張地攥著拳,緊緊地盯著他。
“嗬,還真是個情種,那你就和這個女人一起去死吧……”
說完,徐子箏便攻向了赫連子林,而長孫鏡容則順勢躲到了一旁,看著兩個受傷的高手,彼此過招。
長孫鏡容雖然不會武功,但是她也能看得出,此刻的赫連子林落在下風。畢竟他身上中毒,看他運氣的時候便皺著眉頭,想來定然是痛苦不堪吧。這個徐子箏,可真是卑鄙,對如此幫他的恩人都能下得去手,他真是該死……
從懷中拿出一個火雷石,長孫鏡容扔向了徐子箏身上,同時口中高呼道:“看這個暗器還滅不到你……”
出於本能地擋開火雷石,在觸碰到的瞬間,便發出一聲巨響,震得徐子箏跌出去很遠,身上有多處創傷,狼狽地躺在地上,看著長孫鏡容,含恨說道:“可惡,今日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雖然徐子箏很想親手掐死這個女人,可是此刻的他,連站都很難站起來,更別說去傷人了。
看著渾身是血的徐子箏,長孫鏡容端著臂膀,笑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想恐嚇別人呢?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省著大夫進來之前,你就血流而死了……”
剛剛火雷石爆炸的瞬間,赫連子林也受到波及,身上也受了點傷,但是沒有徐子箏那麼嚴重。
“剛剛也是無奈之舉,抱歉,傷到你了。”
現在的赫連子林,也看出了些門道,靠在一棵樹幹上,虛弱地笑了笑,說道:“你根本就沒有用毒……”
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長孫鏡容說道:“你當我真那麼厲害,當著兩個武功高手的麵,還能下毒讓你們渾然不覺?那你還真是高看我了呢。”
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一個結局,赫連子林垂首看著地麵,有些無奈地說道:“沒想到,我赫連子林也會有被人算計的一天。”
雙手平攤,長孫鏡容嬌俏地笑道:“沒辦法,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如果不用點苦肉計的話,你如何會出手製服這個瘋子?”
“他的確是瘋了,早已經不是當初我認識的那個文質彬彬的青年了。”
看著粗喘連連的徐子箏,赫連子林長長地歎息一聲。
順著赫連子林的視線,長孫鏡容也看向那個幾乎癱軟在地上的男子,緩緩說道:“因為一個人無止境的欲望,會徹底摧毀他的心,他的魂,從而走上無底深淵。”
“現在你要如何處理他?”
“我還是想將他交給司馬胥空。這個亂臣賊子,就應該受到審判。因為他的野心,讓龍睿大地遭受重創,生出多少禍端?現在就應該讓他嚐嚐苦頭,也算是對那些無辜冤死的人一種慰藉。更何況,如此興風作浪的人,不殺殺他的威風,日後會有更多的人造反,那天下不就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