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漆黑的夜裏,曠廣的街道在月光下把葉曉和翟文斌的影子拉的很長
這時的天氣是已經深冬,寒風刺骨,兩人跺著腳,嘴裏哈出的不知是熱氣還是煙
“咱們倆呢?就這麼走下去呀?打個車回去吧,我也不認識路!”
“毛線你不認識路?我還以為你認識路,。”葉曉給了翟文斌一拳憤憤
的說道。
“阿嚏!,操,我以為你認識路,趕緊打個車吧,這麼走下去明天得
感冒。”翟文斌打了噴嚏和葉曉說道。
“這他媽什麼鬼地方,打個車都這麼費勁,再說這麼晚上哪裏打車呀。先走著吧,
不走更冷,看能不能碰到車。“
“你說今天的事怎麼回事,莫名其妙艸!”葉曉和著氣扭頭對翟文斌說道。
”我他媽哪裏知道,就咱們一個部門進去了,管理層那些領導一個都沒有見
到,我估計這次公司懸了,咱們還好點,頂多就是協助調查,要是公司真的
查出什麼涉嫌詐騙,咱們都得趕緊想想去哪裏吧,本來今天是發工資的日子。
這下可好,工資也拿不到了,我上個月工資都給我媽打過去了,現在身上就
20塊錢,明天買包煙都沒了。“
“誰說不是呢,管理層那些人估計也不會跟我們關一塊,看情況吧,
實在不行明天出去找找工作,我身上也沒有多少錢了,那天康寧內孫子把
一個姑娘肚子搞大了,跟我拿了2000,現在身上還有幾百。這苦逼的日子。
莫名其妙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哎,別想了,給我拿支煙來,曉哥。”翟文斌說衝著葉曉伸出了手,
“你沒有呀,?我的剛剛抽完了。”
“哎!”這聲歎息是兩個人同時發出的。
兩人就這樣走著,到一個KTV門口,看到一堆人圍著一個與葉曉他們歲數差不多的
孩子打著,一堆人看似就像是街邊的那種小混混,個個都燙著高高的爆炸頭,染成什麼
顏色都有,打著耳釘,地上的那個孩子抱著腦袋翻滾著。
“傻逼東西,有娘養,沒爹教,小比崽子還學會偷東西了。不看看這是誰的場子
就敢在裏麵犯事。今天給你點教訓,要是在這兒再看見你。打殘你,兄弟們,走!”
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人帶頭就散開了。
“你說內小子夠慘的,大半夜還被打了一頓。哎。”葉曉指著地上的孩子對翟文斌
說道,
“喂,喂,我跟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呀,你認識他呀,!”葉曉推了翟文斌一下
翟文斌沒有理會葉曉,朝著地上**的孩子走了過去,葉曉歎了口氣,”這小子。媽的自己的事情還管不過來,還他媽有心思管別人。”葉曉跟著也走了過去。
“小比,你怎麼在這兒呢?”翟文斌扶起地上的孩子質疑的問道。
“二哥。你怎麼在這邊?這個是?”翟文斌口中的小比指了指葉曉說到。
“我艸!你倆還真的認識呀,”葉曉說完就後悔了,也意識到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