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問道:“第二劍何為?”
少年道:“智平四方,人以智而精進,破敵所守,萬事以智為勝”
青雲問道:“第三劍何為?”
少年道:“仁者無敵,人以仁而通達,無敵攻無敵守,所謂無敵於天下。”
青雲道:“好劍,以勇開,以智勝,以仁無敵於天下,在下佩服。我承認輸一手。”
此時一邊的和尚高誦法號,“今日勝負已分了。”
少年問道:“道長未出手,怎麼就勝負已分呢?”
青雲道長說:“你已經無敵,我出不出手有什麼意義呢?”
少年一躍而起:“道長說我已經天下無敵了嗎?”
青雲道長微微笑道:“人心無敵,何來有敵,未有敵,則天下無敵。”
少年一怔道:“道長,我以奇遇而得古劍法之書,隻想知道自己多厲害,我所說的是前人的劍道,剛剛與道長所說時明白前兩劍的意義,最後一劍是剛才道長所說之後才有所明白。”說完又跪倒在地,“道長請受我一拜。”說罷,起身而走。
少年走了十幾步轉身道:“道長,我還有一件心願未了,就是這天下第一劍,天源劍。”
道長微笑道:“由心而去吧。”
少年走後,三人緩緩往外走。
清風在一邊拉和尚的衣服,往後慢走幾步:“大師,我師父和小兄弟在那邊嘀嘀咕咕半天怎麼就輸了呢?是不是師傅誆騙他,我沒明白你告訴我吧,他為啥又磕頭呢?”
和尚笑著說:“清風小道士,不懂世間事,但求睡得好,不管事不是。”
清風一撇嘴,心想:看樣子師傅就是騙我的,這個小和尚哪裏像大師啊,完全是一個顛和尚。
“你不告訴我,我就叫你顛和尚,小和尚不叫你大師了。”說罷叫到:“小和尚,顛和尚。”
“清風,不得無禮。”轉身想和尚說:“悟名大師不要見怪。”
悟名和尚道:“虛名而已,你何必當真了。不過青雲終究會散,清風該吹何方?”
青雲沒說話往前走了幾步,一轉身一臉嚴肅:“清風,過來。”
清風記憶裏師傅一直都是溫和的,如今一臉嚴肅,不禁感到事情有不妙。
青雲開口道:“清風你今日還俗去吧,不再是我的徒弟了,不許再跟著我了,從今往後你就是你。你真名叫顧一方。去吧。”
清風趕忙跪倒淚流滿麵,他從來沒想過從小到大的師傅說讓他離開就離開,甚至連一個原因都沒有。當他跪下的時候青雲和悟名就離開了,他再抬起頭時已經隻剩下了他自己。
落葉迎來一個孤獨少年又迎來一個顧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