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永恒的分別!
我:“自己的生與死,取決於自己的計算方式。”我皺起眉頭,開始擔心起小美的安危來。
它:“另一次元的小美已經死了,對現在的你而言。”
我:“之前這個次元的我去了我的次元?”
它:“不,現在的你活在所有的三次元空間之中,隻是你感覺不到,你睡的太久了。”
我:“幾個意思!難道我真的回不去了嗎!”
它:“······”
金色的樹葉這時開始落下了。我右手握拳用力擊向最近的一棵樹,樹葉掉的更厲害了。我:“我有辦法到這裏來就有辦法回去!”
它:“不,你已經回不去了!你現在是4次元的生物,活在所有的3次元以及以下的次元之中,永生不滅。”
我:“我要醒了。”
它:“······”
我醒來之後看著小美,明明是一樣的模樣卻怎麼也無法把她和之前的那個小美聯係起來。它說我現在是4次元生物?狗屁!我為什麼感覺自己還在3次元?
“自己的生與死,取決於自己的計算方式。”我的心裏冒出這樣的想法。我現在是4次元的生物了,思維方式改變就能感受到不同的世界?這個答案隻有試試才知道。
我開始一天到晚的昏睡,小美甚至因此另結新歡,但這是這個次元的小美,我隻要之前我真正愛的小美!我在街上睡,在下水道睡,反正我是不死的,不斷在夢境裏尋找著回到原來的3次元的計算方法。
今天,依然一無所獲。我在冰冷的大街上走著,現在已經是晚上12點了,潔白的月亮一如既往的灑出銀光,沒有比在已經是飛機布滿天空的時代不被影響地在地上賞月更好的事了。4次元的我已經學會濾掉除小美之外的人類的感知。可即使這樣,我仍然能看到無數個長的跟小美一模一樣的女子,她們的命運,我個個都見識過了。我能感知到世界,但是,卻迷失在時空的大海之中。找不到!為什麼!!我明明是這麼努力!我是神!可是連個小小的人類都找不到!沒有比這更令人感到挫敗的了!我想哭!眼淚有什麼用!能帶我回到過去的時間嗎!我恨它!我要殺了它,當初若不是它找上我,我能這樣嗎!當初若不是被安阿婆收留,我能跟這事沾邊嗎!
可當初若不是我的父母離我而去,我會變成孤兒嗎!當初誰他媽的把時空的樞紐交給一個老太婆的!我現在已經徹底迷失了。我瘋了。
我開始尋找同樣和我一樣是4次元的生物,見一個殺一個。也許被殺掉就能回去了吧?4次元生物長什麼樣子?我不知道,我本來就是3次元的生物,到了4次元就完全是一個陌生的世界。我的感知能力依然處於人類的水平,看不到這麼多的東西,身體也依然是人類,隻是無法被3次元的事件殺死而已。我同時活在所有的我3次元身體之中。我就像是3次元裏的我的合集。我的所有的可能,我都看得到。我是連結時空的思維,又是不死的存在,一種近乎真理的存在,一種“我”的真理。狗屁!我怎麼可能在其他次元裏殺人!對了!把不是我認為真正的我的“我”排除不就行了?殺人的不是我,背著小美搞**的也不是我,沒有被成為孤兒的不是我,沒有被安阿婆收留的不是我,沒有為了救小美削掉路人右手的不是我,手上沒有同時帶過兩塊表的不是我,沒有喜歡摸小美大腿的不是我,賣宅邸的錢不是一千萬的不是我,沒有為了救它進入4次元的不是我,沒有在4次元裏使用空間移動的不是我······
最後還是剩下無數的我。我雖然用了這麼多的條件來排除,但是仍然還是沒法找到原來的我。原來的我有什麼其他的我所沒有的特質嗎。世界的隨機性是這麼的強烈。我回憶起我為小美拚命追趕陰風的時候,那時候我的心裏隻想著要小美沒事,這是為什麼呢?人類之軀的我有那麼多的相似,到底那個才是真正的我。如果反向排除呢,通過排除不同的小美來排除自己。
不會犯二的不是小美,不會因為緊張打我的不是小美,沒有說過我語無倫次的不是小美,更重要的是完全相信我的不是小美······不完美的小美太多了,怎麼也找不會那個獨特的她。有4次元的小美就好了,有嗎?我笑起自己來。
“有。”
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出現了。
我:“小美?”
小美這時就站在我身旁說:“是。”
我十分驚奇:“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