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和那個丫頭回到她家,家裏除了一些常用的桌櫈和衣櫃之外,再也找不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小丫頭有些不好意思:“姑娘!我們家的錢都給我娘治病花了,家裏也不太像樣……”
二號了解的打斷她說:“噢!孩子!這可不是你們的錯!家是個棲息的地方,隻要它可以給你力量,能撫平你的勞累及創傷,那就是最好的!物質上的東西,隻要有錢,隨時可以改變!”
小丫頭聽了高興極了,跳到二號身邊拉著二號的手說:“姑娘!你們真好!能遇到你們真是我的大幸!快!我娘在裏麵!”
丫頭推開裏麵的房門後:“娘!我找人給你看病了!”
隻見床上躺著一個麵黃肌瘦的婦人,大約四十多歲,靠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見有人來想起來可是很吃力。
二號忙道:“大娘!你別動!躺著就好!”
大娘看著二號原本亮晶晶的眼光馬上又暗淡了下去。小丫頭急忙道:“娘!這張姑娘是狼城城主夫人身邊的人,醫術比那些郎中好多了!打起精神來,別灰心!我和哥哥還等著你給我們操心喜事呢!”
婦人聽了才勉強有點反應:“你把人請來又得破費,我這病看了十幾年還不是這老樣子!”
二號說:“大娘!可以摸。你的脈嗎?”
婦人把手放在床邊上,二號認真的檢查著,脈搏不是很有力可也是正常範圍,肚子大的如要分娩的孕婦,二號掀開薄被,大娘的雙下肢輕度浮腫。
“大娘肚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二號問。
“有六七年了!”大娘回答,“她出生時,她的祖母就身體不好,她自己都要人照顧,別說照顧我做月子!她爹除了白天去外麵幹活掙錢,晚上還要回來做家務,照看孩子和老人。我看不過去,才生下她十多天就自己照料自己,幫幹家物活和照顧老人孩子。就這樣落下頭疼,各關節酸軟無力。但沒辦法,她哥哥比她大三四歲,在家還可以幫他祖奶奶端飯倒水,我就背著她到山上砍柴火什麼的,才兩三年時間,就覺得惡心,怕油膩。剛開始我還以為又懷上了,可後來不但沒有人懷上還呼出苦苦的臭昧,有時不小心靠近他們說說都會被他們嫌棄!自那以後就是越來越不行了!”大娘無耐的說。
二號心裏大概有了底,可在這個落後的地方對她的治療方法不知能不能接受,都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病情到那個階段。“這個病是很麻煩!但我要更全麵檢查才行。目前我隻能幫你把肚子裏的腹水抽出來,讓你行動方便一些,其它的我就不敢說了,如找不找得到治愈大娘的藥,能不能運用我的工具幫你娘治病還得看城主大人的心情。我吃飯的家夥可是被城主大人鎖起來了!”
“這麼說你能治好我娘?”小丫頭叫起來。
“治好我不敢說,起碼能讓她如正常人一樣活動,幹幹洗衣服做飯這類輕活還是可以!”
“太好了!娘!你看!我就說她能治好你的病!”
“好了!別太高興!我說了這得看城主大人的心情!夫人禁閉中!”
“隻要有希望我就不會放棄!”小丫頭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