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情況!”當那晶體化作地血水無視魔法屏障直徑融入了黎超體內後,他大驚地失聲開來,等他反應過來後,立即仔細感應起體內地狀況。
當他好不容易用神識探測全身數次後,在第三次的時候終於在自己地心髒左側發現了一滴水狀黑紅色晶體,大驚居然這麼快就到心髒附近了,可任憑他怎麼運轉體內血液地流動,都無法將之位置挪移半寸。
當他發現黑紅晶體處於心髒位置,使用強硬手段都難取出來後,便不由地臉色一白“啪”地一聲坐落下來,雖然那黑紅晶體進入了自己體內後便沒有出現奇怪狀況,不過還是讓他有點不適地感覺。
“應該不會有事的吧。”黎超苦笑道,這突如其來地一幕,應該說這一天裏發生了太多奇葩的事了,又是感應了一下體內水晶地狀況,發現它一直穩定如初後稍微安心,放出花花一旁站崗後,便一躺床上就大睡起來。
在沙漠裏那麼多天早就讓他身心疲倦到極點了。
睡夢中,整個世界都被一片茫茫霧海蔽眼,黎超麵無表情地走在迷霧之中,突然,他聽到前麵遠方似乎有聲音在呼喚著他,他一直往那個方向走去,可這霧海太大了,他不知走了多久都沒有走到盡頭,而那呼喚聲也慢慢地越來越弱。
可是。
“皇,我們都在等你,皇。”一道猶如在耳邊低吟地冰冷聲音傳入了他耳朵。似被電擊般黎超全身打顫地在床上呼地立身而起。他滿頭冷汗,衣服都被浸濕得可以擰出水來了,就連白布床被都被汗水弄濕了大片,被人看到恐怕還以為是哪家小孩尿床了。
“媽的,這什麼情況啊?”黎超驚魂未定地大罵一句,自從進入了這沙城,便有奇怪荒謬地怪事莫名其妙地發生,現在連睡個覺都不得安慰,他不由地叫了不知在門外恭候多久地下女進來,一問那低頭紅臉嬌羞地身形柔弱下女,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連睡兩天。
似乎想起自己現在上身沒穿衣服露得精光,將一身長年苦練下來地美觀肌肉線條完全暴露出來,趕緊揮手打發了那想替他更衣地下女出去後,黎超和花花玩了一會兒,便又用魔法調出一灘清水懸浮空中洗澡,將身子洗得白白後,換上新白袍他便坐在了床上思考起來。
似乎無論他怎麼想,回憶之前讀過地書籍都不能解釋發生在他身上的怪事,不過還是有一種說法的,那就是地球上人們常說的中邪了。
想不通就不想,他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大廳之中,中年族長正坐在木椅上兩眼放空地不知想什麼,黎超走過去和他打了聲招呼後,對方也隻是苦臉地回應了一下。似乎覺得有些奇怪,黎超便開口問道:“族長,城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大人果然料事如神,不知該不該說,我也覺得不關你的事,就是前兩天你見過的,那個山法師他昨晚突然焚身自殺了。”中年族長搖著頭緩緩說道,語氣中無不透露著一絲悲涼情緒。
“什麼?他居然自殺了?”黎超臉色一變地驚聲道,他本來還打算過一會兒就去找那山法師談談的,可現在好了,這突如其來地變故讓他不禁呆站啞言十多分鍾,而一旁的中年族長誤以為黎超重情義才出現這幅樣子,輕拍了後者兩下肩頭安慰後便走出了大廳。
“不行,死要見屍,我一定要看看這到底什麼情況!”黎超心中一轉兩指便放在口中輕輕一吹,清揚而起地哨聲剛出便有一道飛快地黑影急速跑來,他跳上花花的背後便往之前山法師的住處快奔而去。
當走在占卜房前時,老族長正和幾個黑甲衛兵在現場低聲議論,不遠處有一個被白布掩蓋全身的物體放置在路邊,不少穿白布地鐵沙城居民圍在一旁指指點點地說道,那白布透明度較大,下麵掩蓋的明顯是一個焦黑地物體,黎超皺眉地走進房間裏,對著老族長點了點頭打了招呼後便開始仔細環視四周。
空氣中明顯還有一陣淡淡地燒焦肉味,出了地麵上幾道痛苦掙紮地黑炭手腳印痕跡外,房間裏的布置大都與之前黎超來的時候一樣沒變。似乎又看到了什麼,黎超大步前邁,蹲下身來看著一處擺滿細沙的地麵上。
城裏的居住房都會將沙子掃出門外的,而山法師因為是精通沙語占卜,所以屋裏有沙子並不奇怪,但是這些沙子明顯有被人精心放置在地的跡象。隻見沙麵四角均被一顆滑狀原石佇立在上,正灘沙麵中有盡百道小指大小地細細長痕,每道長痕從中間環形位置蛇折而出,即便每過三四厘米就彎折前行,但到了最後都是走出了沙麵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