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大齊的江山是如此的多嬌(1 / 2)

無數的噪聲源在他的腦海中密密麻麻地不計其數,有些看起來有點遙遠,有些是近在咫尺,不過馮澤平認為這個是自己的錯覺,平行世界和母世界應該重疊在一起的,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以前他都是選擇就近的噪聲源,這次他特地選了一個看起來很遙遠的,在他的意念閃動間,他感覺自己的額思維在瞬間就跨越了似乎是遙遠之極的距離,一下子進入了那個所選的噪聲源。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架子床,馮澤平在古裝的電視劇中見過,周圍圍著一層層的看起來很薄的布幔,光線從布幔的縫隙中透過,給昏暗的空間裏留下了稍許的光明。

馮澤平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的的身體渾身上下都有點疼痛,特別是背部和頭部,他試著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可能是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忍不住發出一絲痛楚的**聲。

立刻布幔被人撩開,外麵的光線灑滿了整個床鋪,讓他覺得有點耀眼,馮澤平眯起了眼睛,一個差不多隻有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一隻手撩著布幔,微微彎下腰,欣喜地看著他,確認他確實是醒過來後,隨即放下布幔,一邊往外跑,一邊大聲叫著,“老爺,老爺,公子醒了。”

馮澤平聽著她的聲音遠去,看來這個是一個古代的世界,隻是不知道是曆史上的那個年代,不過幸運的是好像看起來自己穿越的這個身體背景還行,至少還算是個富有之家,還能用的起丫鬟,聽她的口音應該是江浙一代的吳語,難道自己在古代的鬆江府附近?

失憶是最好的借口,身體的原本主人頭部被人重擊,已經昏迷了好多天了,估計是腦水腫引起的短暫休克,進入了假死的狀態,這才讓他順利地進入了這個世界。

還好是他年輕的身體總算挺了過來,等他身體完全康複已經是大半年之後了,那個時候已經進入了夏末秋初的時分,他拄著一根拐杖在那個叫做春桃的丫鬟攙扶下,沿著自家的大院慢慢踱著步,久不運動走路的大腿肌肉已經鬆鬆誇誇的如同豆腐一般,等幾圈走完已經是饅頭大汗了。

馮澤平喘著氣出神地看著大院外麵的一個大槐樹,秋風漸起樹葉已經開始飄搖,這個世界他所處的大齊王朝如同秋風中的樹葉一般,已經處在多事之秋了。

這個世界的曆史在西漢以來就和他所知的曆史完全不一樣了,估計是在那個時刻和他的母世界就開始分道揚鑣了,王莽這個行事風格看起來極像是穿越者人物沒有和母世界曆史上的那樣曇花一現般地隕落,他開創了一個偉大的帝國,疆土綿延數萬公裏,應該是中國曆史上最偉大的王朝,甚至蓋過了母世界的元朝能達到的高度。

但是和所有的王朝一樣,在王莽死後,各路諸侯擁兵自重,戰爭風起雲湧,中原大地分分合合,英雄輩出,後麵的曆史和母世界已經完全不同了。如果按時間點計算的話,現在的大齊應該和母世界的宋朝末期差不多,也是內亂不止,北方的遊牧民族虎視眈眈。

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也算是鬆江府的耕讀世家,說簡單點就是世代是一個地主之家,除了出過幾個秀才外都是中人之資,上幾輩讀書不行卻把生意做的還行,所以在他這輩也算是一個富裕之家,隻是和做官確實漸行漸遠了。

年初的時候那場春荒,饑民四起暴動,連鬆江府這樣的魚米之鄉也受到了波及,劉成也就是馮澤平作為長房的長子在巡視家族名下的田莊的時候,被一夥暴民攻擊,雖然在家丁的拚死保護下逃的了一條命,隻是頭部被一根大木棒重擊後昏迷了數日,幾次都已經幾乎咽氣後又活了過來,這才換了是馮澤平繼續在這個世界的人生。

以前的幾個世界都是和母世界相似度極高的,甚至可以當作是母世界的過去或未來看待,但是這個世界就和母世界幾乎是完全不同了,難道這個和自己選擇的噪聲源遠近有關係嗎?這個如同是時間大樹上的分叉點和枝葉一樣,越是離自己遠,和母世界分道揚鑣的時間就越早,相似度就越低?

不過馮澤平隻是偶爾會想到這個問題,這個問題隻能是留待自己以後再考慮,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怎麼在這個大齊的世界中生存和發展?

和他所想象的穿越者生活完全不一樣的是,馮澤平也就是劉成的雄心壯誌很快就被破滅了,技術革新賺錢?首先是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弄,母世界社會化大生產的格局下,每個人隻會做自己的一點,都是社會這個大機器下的一個螺絲釘,大齊這樣的古代社會你是要什麼什麼都沒有,就穿越者最喜歡搞的什麼煉鋼啊,造酒啊,真的自己從一無所有要做起來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