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北國壁雪城
在一間明亮寬敞富麗堂皇的房間,帶著些許憂愁的女子坐在半掩珠簾的床邊,靜靜的看著窗外,眼眸中閃過擔憂。
“姑娘,你醒了,吃點東西吧。”身穿羽藍的男子端著粥和糕點,遞到她的麵前。
淩羽寒笑著說“自從昨日醒來,便不吃不喝,難道是我有哪裏怠慢了麼?”
袖兮夢看著窗外,是一幅陌生的景象,她不知身在何處,也不知墨月身在何方。
淩羽寒間見她依然不語,自己反而討得無趣“既然姑娘沒什麼胃口,那在下就先退下了。”
而淩羽寒剛轉身,袖兮夢緩緩開口,問“你們為何帶我來到這裏?”
“我想姑娘誤會了,那****被賊人所追,是先生救了你。”
“先生?”
“對,那****被易先生救起,才免得那兩人得逞。”
袖兮夢冷聲說“看來誤會的人是你,那兩人是我的朋友,我是被那個老爺爺抓來的。”
淩羽寒聽後,心中不由產生疑問“姑娘你說的可是身穿紫色衣服的老者?”
袖兮夢看著淩羽寒,點了點頭“我不知你們的企圖是什麼。但是,我想你應該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她看出了淩羽寒的疑惑。
“姑娘請把話說清楚好麼?”
袖兮夢看著他,難道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將事情的原由說明後,淩羽寒陷入沉思,莫非,易燕牧在騙他?理由是什麼?
“那請問姑娘,那日穿著白衣的男人是你什麼人?名為什麼?”淩羽寒還是有一絲不信。
“他是我的月哥哥。”
淩羽寒說“我並不知其中誤會,如果那白衣男子真是姑娘所認識……那日,他身中毒傷,可能命不久矣。”
袖兮夢聽到此處,身子一怔“什麼……月……”心口好像被巨石所壓,喘不過起來,她看著淩羽寒“命……不久矣?”錯亂的呼吸讓袖兮夢眼前感覺蒙上了黑霧,帶著淚昏了過去。
淩羽寒將曲在床邊的袖兮夢扶在床上,為她蓋上衣服“難道?那日易先生所說是騙我不成?”淩羽寒心中微怒,便轉身離開,尋易燕牧。
走在長廊中,他心中暗道“如果那姑娘說的屬實,那易燕牧為何會相告謊言?”
江臨北國前
三名男子停下,在一處高岩之上,看著遠處的城池,江臨北國。現在城門前嚴厲搜查著進城者,似乎加強了護衛。
他看著城,回到這裏又熟悉,又沉重,這曾是自己的故鄉,現在卻成了他國城池,往事浮塵。
“似乎正在嚴查。”夜遊庵吐出煙“我們直接殺進去得了。”
“那樣太過莽撞,公孫兄,有什麼消息麼?”
公孫儀點了點頭“他們應該在這裏。”手指曲在嘴邊,一聲清揚的口哨聲回蕩在這裏。
這時,從岩林中走出兩名男子,不過卻蒙著麵,樣子神秘走到公孫儀麵色拱手相稱“公孫儀,等你好久了。”
公孫儀同樣拱手相應“勞煩兩位了,有什麼消息麼?”
其中一人點了點頭“那姑娘現在身在壁雪城皇宮府中,並無生命危險。不過卻由江臨國的將軍淩羽寒看護,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至於那易燕牧,我們查不出他在何處,但肯定的是他也在皇宮府內。此外,除了淩羽寒看守,府外還有近千名士兵守護,戒備森嚴。”
墨月看著江臨北國的最後一座城池壁雪城,眼神迷離起來,喃喃輕語“淩羽寒……”
公孫儀看著國城外的嚴密的搜查“那有何方法能進這江臨北國?”
那蒙麵男子從懷中取出一隻令牌“我們前來時從其他府中為你們取了一隻令牌,應該可以用,趁他們沒有注意。”
公孫儀接過後,對二人拱手言道“多謝二人相助,日後一定以禮相待。”
“公孫客氣了,我們還有別的任務要做,不能久留了。你們多多保重,告辭!”
眾人拱手便分開,公孫儀拿著令牌,三人朝江臨北國城門走去。
城門前。
“你們三人停下,請例行檢查。”兩名侍衛擋下了三人。
“放肆!”一聲怒喝,惹的眾人紛紛看向這裏。
那侍衛聽到這聲心虛起來。
公孫儀從懷裏掏出令牌“見令如見人,還不快快放行!”兩名侍衛看見公孫儀手中的令牌當即臉色一變,單膝跪了下來“小人不知是都大人前來,請恕罪!”
公孫儀輕哼一聲,悄悄給墨月和夜遊庵使了眼色,朝城中走去。
可侍衛看著這三人的打扮,卻不像江臨北國的衣著,而那令牌似乎是都府的親屬令牌,一般不會輕易拿出交與別人,這三人為何會有這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