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走了,在我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是,吾主”
白色的少年消失在了大雨之中,但是周圍的環境並沒有複原,雨天和街道,還有孤身一人的他。白澤帶給他的記憶是不斷地湧現的,我沒有取回在這世界之前的記憶,但是他取回了,另外五次覺醒的記憶,他想起了自己身體所幻化的四種元素,風的白澤,火的鳳凰,土的黑龍,水的巨蛇。
他再次仰望著那滿是陰霾的天空,他在笑,笑的很開心,雖然過去記憶的不斷完整,蘇亦然慢慢了解了故去的自己都經曆了什麼,他也慢慢懂得了那關於白澤的傳說是怎麼回事了。都說大智如愚,這話沒有錯,在浩瀚的曆史中他是聖人,每次但他蘇醒的時候,白澤都是第一個找到他,然後奉上那屬於他的記憶—愚者之書。
“出來吧,,樹櫻”蘇亦然對著天空,大聲地說道。
空曠的街道,多了一個打著紅傘的少女,少女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一句話都沒有說。自己欺騙的行為被發現了,但是她卻絲毫沒有感到害怕,她還是平靜地等待著蘇亦然,就像每一個時代,她做得那樣,靜靜等待著那個男人。
蘇亦然一直好奇的那段記憶,在外人的眼裏是白澤擊潰了來襲的敵軍,但是在樹櫻眼裏是蘇亦然,沒有白色的少年,隻有眼前這個仰望著天空的男人。伴隨著所有的記憶回來的,還有這段記憶,蘇亦然轉過頭,靜靜地看著樹櫻,沒有說什麼。
他的眼神裏,沒有憤怒,沒有怨恨,甚至沒有悲傷,他的眼神含著微笑。也許白澤不明白的事,他明白,樹櫻從來沒有欺騙過她,因為這一切他在以前都告訴過那個女人了,他料到了這一切,隻是那段記憶回來的太慢了,太慢了,他甚至差一點就忘記了一切,然後安心地活在謊言中,糊塗地過完這一生了。
他靜靜拿起地上的傘,走到樹櫻的身邊,牽起少女的手,說道:“我回來了”,他身邊的少女沒有說話,但是臉上露出了一個傻傻的笑容,很美很美,她的雙眼在這一刻變成了如天空一樣的藍色,就如同白澤和蘇亦然眼睛一樣的顏色。
少年一把抱住了少女,這一刻他等了似乎太久,久遠的記憶裏,他做過無數次這樣的事,但是那些都太久遠了。少女也抱住了她,眼淚從她微笑的眼中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這一刻她也等待地太久了,也許近千年了,但是她終於等到了。少年在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現在我是不是該取回我的力量了,不然他們就要毀滅世界了。”
神明終究隻是神明,他們太過自信自己的力量了,其實他們力量無法解決的古物,就寄宿著愚者的力量。也許預言無法改變的,現在蘇亦然取回屬於他愚者的力量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神明的廢除,就在不遠處,諸神將迎來自己的黃昏。
少年摟著懷中的少女說道,“我們該去拿回屬於自己的戰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