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試跳的小嘍囉們,聽了‘唯’的話,都齊刷刷的傻眼了,他們呆呆的大張著嘴巴,怎麼也何不攏,一個個好像被用定身術定起來似得,再也動彈不得。
“我從不說第二遍,你們下山去吧。”‘唯’冷淡的說,臉上沒有一絲是在開玩笑的意思。
“為什麼?!”被定住的小嘍囉們,這才恢複了說話的能力,一個個都齊聲大叫起來:“我們跟著老大的時候,哪裏有這項奇怪的測驗啊!”
‘唯’看也不看大聲吼叫的小嘍囉,隻是掃了一眼嚴清,目光冰冷好像凍結了一般,他那一眼裏還帶著蔑視:“有這樣的老大,你們會淪落為最窮的山賊,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嚴清一下子惱了,不是因為‘唯’的話,而是因為他蔑視的表情,他看他們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群廢物,這是讓他萬萬不能容忍的。
即使他們是最窮的山賊,有什麼可供他嘲笑的,他們隻是謹守山賊的本分,靠著打劫生存而已,不一定要大魚大肉,身穿綢緞衣服,滿臉油光以及十指帶滿碩大的戒指。那就不是山賊了,而是暴發戶了,他們可不做沒有品味的山賊。
“既然你看他們不順眼,老子帶著他們下山,但是老子事先聲明,我們不脫離鳳幫!”嚴清越看‘唯’,越是不順眼,也不打算和他講理,直接帶著沒用試跳的十來個山賊下了山。
‘唯’沒有阻止嚴清等人的離開,而是對剩下的小嘍囉說:“從現在開始,你們就要接受最嚴厲的訓練了,你們要記住,你們和那些沒有膽子的膽小鬼,是有根本上的區別的,為了鳳幫的壯大,從今天起我要對你們進行地獄式的殘酷訓練了,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在一幹留下來的山賊的,發自內心的無聲的哀嚎裏,‘唯’開始了地獄式的殘酷訓練。而跟著嚴清下山的小山賊,又都重曹舊業,做起了打劫的無本買賣,但是憑他們的本事,也隻能打一些小獵物。
今天看到有兩個人騎著一匹雪白的駿馬,小嘍囉就不等嚴清吩咐,徑直奔過來要打劫,這兩人一騎了,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偏偏打劫的是重返鳳幫的大姐頭。
“大姐頭,我嚴清和手下的小嘍囉,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鳳幫,這一次也是那個男人帶頭鬧事,我們才不得已暫時下山,如果你認為我們是一群廢物,從現在開始,老子就帶著他們脫離鳳幫。”嚴清鄭重的對藍淩月說,左眼也全部睜開了,深邃幽暗的一隻黝黑的眸子,深深的深深的看著藍淩月。
這個女孩是嚴清看到過的,最最特別最最特立獨行的女孩子,她好像沒有女孩子依賴男人的天性,不管做任何事,都是依照自己的意思去做,不是她獨斷專行,而是她有那個能力,這樣的女孩在東臨國,還是非常稀少的。
他們是如何結下緣分的呢,就是那一次非常拙劣的打劫,讓他注意到了藍淩月這個女孩,內心裏為了她的不一樣而欣喜,因此才會毫不猶豫的就加入了鳳幫,其實憑他的能力,他可以獨自離開。
卻為了那雙美麗的鳳眼,而留了下來,在他有記憶以來,就好像沒有見過如此清透美麗的眼睛,所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嫉妒、羨慕、以及怨恨,所以他選擇留下來,留在這個好像一股清新的春風一樣的女孩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