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去老太太那院兒陪著打了鍋兒麻將。
說起這個小說,老太太問,哪兒能看見?
我說起點跟QQ空間,**您都能看。
掃了一眼大概框架,說了句:你寫它幹嘛?
其言外之意是,你得罵了多少人?
多了。該罵的多了。
有些事情我隻做個敘述。不予評論。
因為很多事,在一個孩子眼裏可能並不客觀。
但,接下來的事兒,除了老太太,我可能就最有發言權了吧。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在教師樓的日子快樂而又短暫。
到了今天,偶爾回憶起來,五爺心裏依然惦記著那個小廚房裏飄出來的糖醋味兒和一直追著我屁股後頭跑的小安博。
不久之後,穀文上一年級了。
我們一家子,也從那小破院子裏搬進了樓房。這樓房也是租的。
回遷樓下來了,但是裝修還需要些日子。
老爺子也就天天忙著看那幫裝修的孫子。
九十年代初,BJ裝修隊還是比較少的。
哪兒像今天競爭力這麼大?那時候的裝修風格也少。大部分還是受了部隊家屬樓的影響,總是那種說不出來的古板。
價格也是毫無性價比可言。不過老爺子在那個年月裏,月收入也過五萬了。五萬的月收入可能在今天來說不高。
但是在九三年,雖然沒了萬元戶的說法,不過也絕對不是個小數目。
一切都按最高的來。就說最高,也是現在不入流的材料。
做工也是糊弄事兒一樣。
那房子我現在也進不去了,易主了,要不,真像給您來張照片兒看看。
所以有時候回憶起來他現在都罵:“這幫雜種操的。黑了心了。裝修快趕上買房錢了。”
這也是後話。
新租的樓房也離韓莊子不遠。
往東走個一二百米其實就到了。
現在那房子還在。
就在現在豐台科技區公園對麵。鍋爐房旁邊。
房東姓什麼我不知道。也沒打聽。
就記得叫大林子。
是一個兩居室。
那會兒沒想著常住,裝修好了,也就搬新家了,誰有心思老在外邊兒飄著?
也就緊鑼密鼓地住進去了。
挨著鍋爐房倒是也暖和。
供暖真跟得上啊。
至於那段日子,印象還是有些模糊。但是印象最深的有三。
我這輩兒的老大,也就是大爺的兒子,他來了。
其中原因我今天才問的老爺子。
大哥比我大十一歲。當年上的應該是初中。
若幹年後,我們倆聊天時候才知道,教過他化學那老師,後來初中時候也是教的我,我初三一年沒去學校,跟丫有直接關係。
扯遠了。
我們家搬家,大爺有一次來家裏看老老太太,帶著一個我不認識的女的和一孩子來了。
這女的姓什麼我不知道。家裏老伴兒姓秦。
底下仨兒子。老大可能不是秦老頭兒的,是這女的跟別人的。
老二真名兒不知道,因為盧溝橋地麵兒上哪個有頭有臉兒的都不直呼他姓名。
歲數差不多的,叫他聲兒二哥。
秦老二是個人物字號。
秦老三就差不多是個軍師的坯子了。
秦老三跟我們家老大是發小兒,我小時候也經常來家裏玩兒。
對丫印象就一個字兒:賊。
賊得兩隻眼睛直冒光。
可戲劇性強的是,最後秦二哥和三兒殺人的時候,這麼賊的一個人,折了。
這也是後話。
今兒來的秦老太太,跟大爺沒事兒。舊時街坊。也是來看看老老太太。
得,中午開喝。
秦老太太和大爺倆人喝美了,開始聊天。說起大哥不打算念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