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生命愛上你,
你卻親手葬送了我的生命。
——引
他們再落地,已經到了璃和琉的家裏。琉把孩子們送到三樓小樂園裏玩,自己和他們一起坐在四樓會議室裏,七個人的座位,檾墜坐到了主位上——那是璃服從於她的象征。她的左右手邊自然是璃和琉的位置,而宸和寒,則是在璃和琉的後麵。大家都到了,除了璃。桌上,透明的圓柱花瓶裏,彼岸花孤單的綻放著。過了好久,令狐檾墜才緩緩開口:“端木宸,本皇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相信你,因為你曾害死了上官雪韻,本皇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害璃。”
“不會。”端木宸正色道,“那一次過後,我很後悔。”檾墜點了點頭:“你們信怪力亂神嗎?”大家麵麵相噓,不懂檾墜在說什麼,“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本皇生於冥界,銀發是本皇的標識。一次,本皇跑到了混元時空,進入了一個曆史上沒有的朝代。本皇以靈魂體出現,飄在空中,大家都看不見本皇。本皇碰到了一個紅發紅瞳的女孩,但是和璃長的完全不一樣,如果說璃的容貌是美輪美奐,那她的的容貌就是傾國傾城。兩個人唯一相像的地方,就是那雙眼睛,冰冷,無情,深處又渴望著感情。她看見了我,沒有說話,而我靜靜的看著她,她一身水紅色羅裙,坐在溪邊,水打濕了她的鞋襪,這在古代是大忌,我叫她把腳收回來,她隻是淡淡的說‘你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關心我。’我呆住了,這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該說的話嗎?我隱匿了身形,誰都看不見我。通過觀察,我知道她是丞相家嫡長女皇甫罌,因為紅發紅瞳被譽為不祥之人,被人嫌棄。那天,她碰到了那個紫發男子他是世子夏侯無憂,同樣是異發異瞳,一個被譽為不祥之人,一個卻被譽為馮學瑞兆年的象征。男孩不斷開導女孩,女孩在他的柔情下,愛上了他。他們兩個決定成婚了。大婚當天,有人給他敬了杯毒酒,她替他擋了那杯酒,大婚差點變成了喪禮,這場大婚也不了了之了。等到女孩悠悠轉醒,夏侯無憂氣的叫她跪下,禁了她的足。皇甫罌以為男孩不愛他了,其實是男孩太愛她,見不得她做出自殘身體的事。女孩絕食了,夏侯無憂卻被派去行軍,皇甫罌不知道無憂走了,無憂也不知道罌絕食了。罌死了,我到現在還沒找到她的靈魂,無憂知道後,逆改天命,找到了我,叫我許他找到皇甫罌前,可以自由穿梭個個界麵。我一生,就怕過他,他的氣勢太駭人了,我允了,隻不過每一次穿梭,都得在那個界麵呆上百年。之後,我在這裏遇到了璃和琉,璃用血為誓,叫我護琉一世平安,這就是為什麼我允許琉對我不敬。璃和罌的氣勢很像,眼睛也很像,璃手上的傷是罌以前用的鞭子,他也被我帶到這裏了,一次璃碰到鞭子的時候,被鞭子抽上去的,無憂估計認錯人了。他知道自己認錯了,會把那人殺掉的,璃現在很危險。”
聽完之後,琉哭了,隻有琉才知道,自己心裏受到了多麼大的震撼,原來害璃姐的不是令狐檾墜,而是她自己……一時間,會議室裏就隻有琉的抽泣聲,看得亦寒心痛不已,宸擔心不已。
“皇甫無憂行動不定,我找不到他在哪裏。”檾墜長歎一聲,說實話,她還是佩服璃的,一個小女孩,總是獨當一麵。自己還拉扯著三個孩子,雖然被收養為公主,也就在她麵前擺擺譜,堅決不用公主的財富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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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裏是那裏啊!”璃悠悠轉醒,發現身上穿的不是白色禮服,而是一件古裝白衣。嫵媚的五官,反襯著身上的白色紗裙,腰間用水藍絲軟煙羅係成一個淡雅的蝴蝶結,紅色的秀發肆意披散在身上,有幾個發絲跑到了胸前的衣服裏麵,好不誘惑。白衣裏麵,穿著蟬翼般的霞影紗玫瑰色的抹胸胸衣。肌膚晶瑩如玉,未施粉黛,活生生一個古代佳人。璃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她竟然看見床頭放著她的貼身衣物。東張西望,發現建築還是現代風,鬆了口氣。想要動一動身子,卻發現渾身沒有力氣。門口走來一個人,正是擄走璃的紫發男子。此時的他一身休閑服,依舊不減身上的俊美。
“醒了?”聲音溫潤如玉,璃不語,男子笑笑,扶起璃,“把藥喝了吧!你血氣虧損的厲害。”勺起一勺中藥遞到璃麵前。看著黑乎乎的藥汁,散發著苦澀的味道,怕苦的韻璃傲嬌的把頭一扭,藥汁灑到了胸前,溫溫的,並不燙,但是白色的外衫褐了一塊,推開男子的手,意示他先出去,自己要換衣服。讀懂她眼裏的意思,男子也不惱:“幫你換衣服的時候你身上哪一個地方沒有看過,你現在也沒力氣,我幫你吧!”邊說著,手已經開始解了璃的外衫。璃也不掙紮淡淡的問一句:“你有什麼目的。”男子手一僵,這句話,多像她啊!重新給她床上另一件白色外衫,卻被她身上獨有的蘭香吸引,把頭埋在璃的脖頸,璃的身體僵了僵,但沒有推開,不是她沒力氣推開無憂,而是她有點不忍,這個男子好像沒有麵上看上去的那麼堅強,卻感到一個溫熱的東西,在一點一點的吮吸著自己脖子。她不是懵懂無知的女孩子,她知道這是那個男子在親吻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心竟然痛的無以複加,不忍心推開這個男子。璃從來都是個隨著自己心走到人,既然心疼不忍,那就放縱一次。過了很久,無憂才抬起頭。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認真的端詳:“像,真像。我叫夏侯無憂。”兩個人都是這麼多肆意,這麼的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