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拉,齊琉兒身上的衣裙盡成碎片,便出現在他麵前。
齊黯一手拉過齊琉兒,齊琉兒身子一拐,反抗不成,便被齊黯壓在桌子上,大手粗魯地掰開她的雙腿。
“啪,啪,啪……”大掌使勁在齊琉兒臉上身上連續拍去,毫不憐惜。
“哼,賤人,跟你娘一樣賤。”齊黯身子重重一挺,鄙視地看著身下的女子,眼中的欲望之色布滿,大力粗糲地開始滿足自己欲望的動作著。
齊琉兒臉上腫起高高的,嘴角流出新鮮的刺眼的顏色,白皙的身子也有好幾處紅腫起來,這一切無一不再刺激著欲望中的禽獸,愈發的折磨她。
雙眸中麻木如死去人之前一般毫無光澤,全身的疼痛好像已經無法讓她感覺到,就像一個將死之人。
天微微亮起,齊黯從淩亂的床榻上起來。在門外的管家連忙走進來,伺候著齊黯穿衣洗漱。之後,齊黯便走也不回的直接穿上朝服,走出了閨房。
齊黯走後,管家快速的回到齊琉兒的閨房內,看到床榻上眼凸口張已經死去的齊琉兒,嫌棄地捂著鼻口,命人快速的把齊琉兒的屍體丟到亂葬崗。
美好的日子總是短暫的,特別是在硝煙戰起的時代。流星沉浸在姬浩雲的獻給的愛河中,慢慢地體會到前世所沒能感受過的一種特殊的情感——愛情,逐漸步步沉淪。
可是,在流星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時刻,讓她一直矛盾,難以抉擇的事情終於還是要她親自麵對,做出最後的選著了。
再一次見到無雙,流星覺得恍如隔世。不是無雙有了什麼變化讓她有如此的感受,而是她自己,有了巨大的變化。讓流星才恍然從夢中醒來一般,發覺自己其實還有使命並未完成,還有自己那不甘放下的仇恨。
“怎麼,太久沒有見到我,不認識天下獨一無二的俊美絕代風華才華橫溢的一代公子我了?”無雙踱步緩緩步入鳳歸宮,抬眼便見到流星一雙清冷的黑眸中帶著絲絲的模糊,些許的呆愣,不禁失笑,故意調侃說道。
下一秒鍾,流星還未等無雙說完話,便回過神來,絕色的小臉上一片清明,未見半點的朦朧。漆黑的雙眸望向徑自坐在椅子上,活活像是這宮裏主子的模樣,召喚著她的貼身伺候宮女前來伺候,流星的嘴角微微一抽。想著無雙這不成形的自作風流倜儻敖嬌矜貴貴公子哥的作風,無論經過多長時間都是改不掉的,這人已經是作入了骨血中的了。
可是流星不知道,也沒有留意到的是,無雙其實和姬浩雲一樣,隻在一個名字叫做流星的女子麵前才會如此的放鬆,才會溫柔舍不得半點傷害的對待對方。
無雙低頭優雅的用著糕點,雙眼不著痕跡地在空隙間深深的看著流星,眼眸中滿載的是數不盡的溫柔,和含不住的情真意切。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無雙已經習慣在有流星在場的時候,注意力和視線就再也挪不開她了。
“你考慮得怎樣了?”無雙收斂好自己的情緒,複而抬起頭,認真地看向流星,開口問道。
流星一頓,心中忽然便得異常沉重起來,略微失神的盯著旁側焚燒煮沸中的紫砂壺,並未立刻回答。
無雙從陳國取到第三塊天闕後,便回了東海暝島,見到師父薛遷。此次回到東海暝島上,一則是離家太久,很多事情堆積著,他必須回去一趟,把麻煩的事情都一一處理。並且若然一個少主太久不出現,會容易讓島上的百姓以為這位少主是否出了意外,民心轉移,還讓一些有企圖的特別用心人士蠢蠢欲動,漠視一島少主的威嚴,這可不是無雙想要見到的場麵。
再說,是誰?!居然敢在他不在的時候,自作主張地為他主持一門親事!
無雙當日回到東海暝島,第一時間便聽到自己被賜婚一事,對方是負責著東海暝島全島安全的大將軍之長女,乃有天下第一才女之稱。不過,對於無雙來說,賜婚的對方是誰都不重要,因為沒有人能夠在他不同意的情況下,強硬的讓他做不稱心的事情。而對於類似存心讓他煩惱的事情,他要不就毀了聖旨,要不他就會毀了對方。總之,他就是讓這件事情泡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