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精你醒啦!快把藥喝了,我去稟報師傅,你好好休息。”那小道人身著白色道服,年齡與楚荀相近。不一會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開房間的木門跑進來,身後事乖巧可愛的楚嫣兒:“你醒了楚荀!”聲音飄渺宛如吟唱,輕紗一般拂麵而來,將他層層疊疊的包裹,如同厚實的繭一般密不透風。他在睡夢中隻覺得窒息,拚命地伸出手,想撕開束縛住他的厚繭,然而掙紮是徒勞無益的,他越掙紮,裹在他身上的繭就越緊
楚荀昏迷中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忽覺有人在他胸口推拿,慢慢醒轉,睜開眼來,但見綠影閃動,鼻息中若即若離的聞到一股濃濃的草藥味道。
“哭吧精你醒啦!快把藥喝了,我去稟報師傅,你好好休息。”那小道人身著白色衣裳,年齡與楚荀相近。不一會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開房間的木門跑進來:“你醒了弟弟!”
是端木的聲音,楚荀依稀記得就他們哥倆的是那水鏡道人,他跟端木都哭得死去活來,眼下兩個孩子雙雙成了孤兒,楚嫣兒到現在也不知道身在何方。兩個孩子劫後重生,不覺雙雙包頭痛苦流涕。可是無論楚荀如何伸出雙手,他竟然絲毫也不能抱住端木,
楚荀張大了嘴,心中有千百個疑問,但話到嘴邊,卻化為無聲。他又想放聲大喊,隻是心口鬱悶,竟是喊不出來。忽然在端木的身後有出現了楚嫣兒的身影,她還是那俏皮的樣子,在他身邊跳來跳去,隻是楚荀依然不能抱住嫣兒,忽然門外一震清風,端木和嫣兒的身影同時化為虛煙輕輕飄散。
“端木,嫣兒,你們等等我,等等我。”
楚荀喊著端木的嫣兒的名字從夢中醒來。淚流滿麵,待視線恢複正常後才發現自己是抱著一個石柱子。
“丟丟,臊臊滿臉起泡泡!嗬嗬姐姐,哭吧精醒了!”那小女孩聲音清脆,如出穀黃鶯一般好聽。雙雙瞳仁熠熠生光,一股說不出的冰雪聰明勁兒。
“去去去,你才是哭吧精呢!”楚荀一見自己被人說成哭吧精,不覺怒形於色。
“你蓋上被子,你拚命往下踹,要不是你發高燒我才懶得給你蓋被呢!”說著一把拉過棉被,捂住了楚荀的腦袋。
“我說怎麼越掙紮越緊,都是你,害得我沒有報道端木和嫣兒,都是你!!”楚荀嘴上不饒人,但是在此昏迷了一個多月,身體已經極度虛弱,怎麼會是那丫頭的對手。
小丫頭不費吹灰之力將其製服,“嗬嗬,想跟姐姐鬥,你還得等!”
楚荀不服氣地看了那丫頭一眼:“哼,走著瞧,臭丫頭!”
此時,隻見一隻白玉般的纖手推開屏風,走進一個少女來。那少女看樣子十五六歲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翠綠衣裳,猶似身在青煙綠緲之中,除了一頭黑發之外,全身淡綠,麵容秀美絕俗,隻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