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拳頭硬而大,可以經常用它來‘講道理’,擺平很多麻煩事,張振非常滿意。
可是,當一個拳頭比他的大,也比他的硬,手裏還拿著家夥,指著自個要害的時候,張振,打心眼裏討厭暴力。
“那個,大哥啊,文明社會,講究的是河蟹發展,動刀動槍的,有點落伍了吧?”
天台上,張振微笑著,伸手往往把軍刺推開。
剛推開,軍刺又換了個位置,心窩!
“不好意思,我喜歡這樣和人講‘道理’,因為這樣,容易說的清楚。”何馨哥哥,搖了搖頭,笑得很奸詐。
“我叫何伍,隊伍的伍,何馨二哥,混部隊的。最近有事請假回來,發現你小子在糾纏我妹妹,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是打斷你的腿呢還是打斷你的腿呢?”
說到這裏,何伍一會看看張振的左腿,一會看看右腿,好像在思考,到底打斷哪一條。
“我,我和何馨是真愛的!”張振脖子一硬,說了句電影裏麵狗血到極點的話。當然,現在的情況,好像也有點狗血常見。
何伍冷笑一聲,道:“真愛?真愛到小妹連門都不給你開,真愛到我把你帶走,她連問都不問一下?”
張振有些無語,也有些疑惑。
從今晚何馨第一次電話裏說的話,明顯對他也是有意的,不給他開門,還能說的過去,畢竟半夜三更的,又沒確定關係,哪個小姑娘會給一個男生開門?再說,即便確定關係,何馨也不見得會開門。
可是,何伍把他帶走,何馨為什麼不說話呢?
“反正,反正我們就是真愛的!”張振咬牙,硬氣看向何伍道。“你要是真拆散我們,我就和拚了!”
“拚?就你這小胳膊小腿,還想和我拚?我調查過你,知道你有兩下子,不過,被我近身都沒發現,咱們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完全沒可比性。”
何伍一指天台邊,又道:“別說我狠不給你點機會。隻要你敢跳下去,我就認為你們是真愛的,就不再從中作梗,怎麼樣?敢不敢跳?”
“你!”張振氣得半死,這何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不管如何都要拆散他和何馨了。十四樓,四十米高,跳下去活命的可能幾乎為零,死亡的可能超過百分之八十,其它的百分之二十,是重傷癱瘓,或者變成植物人。
“怎麼,沒種了?”何伍放下軍刺,隨手一扔,噗嗤一聲全部刺入混泥土中,活動一下手腳,道:“即然你自己不跳,我就送你一程好了!”
張振後退幾步,擺好架勢,即然不能善了,他也不是個軟貨,誰怕誰,烏龜來了有鐵錘。
何馨是白富美,他是窮**絲,兩者天差地別,在把她吃進肚子前,肯定很多艱難險阻,他早就心理準備。
“你真的要和我打?”何伍沒有急著動手,歪了歪頭。“你打不過我,而且,我非常的記仇,哪怕你真的走****運勝了我,我一句話,你也得玩完,就是讓你人間蒸發,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老子不是軟蛋,你不給活路,我就給你血拚!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舍得一身剮,能把皇帝拉下馬!”張振兩眼眯成一條線,拳頭緊緊握著。
小時候,人的性格以及各種價值觀還沒定型,所以,孩童時期受到的教育,對一個人的影響非常的大。從小受老爺子教導的張振,平常嘻嘻哈哈,像個小痞子,但骨子裏,卻是一匹狼,一匹野性十足的惡狼!
何伍伸手摸了摸下巴,突然輕鬆一笑,長舒一口氣。
“跟我來,看來,咱們真的要好好談談了。”
說完也不管張振,轉身下樓。
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被喚醒了骨子裏那匹野性十足的惡狼,張振現在是一點都不害怕。
何伍進入何馨旁邊的房間,拿出龍井茶葉,和一套茶具,隨手示意張振坐在對麵沙發。
“你知道嗎?如果你剛才表現的軟蛋一點,現在,已經被我打成豬頭了!”何伍一邊煮茶,一邊頭也不抬道。
“那現在呢?”張振問道。
“現在嘛,你可以和何馨交往了,隻要不使什麼下三爛的手段,我,以及我大哥,父母,沒人會攔你,給你使拌子。能做到什麼程度,就看你的本事了。”
“你沒吃錯藥吧?”
這回答可是張振完全沒想到的。反對,拚命反對,這才正常好不好?現在不但不反對,還說什麼,全家都不攔,隨我折騰。這不就意味著,我把何馨吃了,甚至走到結婚那一步,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