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好猛,果然,這些垃圾在你麵前,一句話,實在是弱爆了!”從門旁露出半隻眼睛,看到何伍大發神威的張振小跑地來。
“大哥這麼厲害,什麼時候也教我兩手?要是讓人知道,你有我這麼弱的兄弟,多丟麵子啊。”
張振厚著臉皮拉關係,剛認識沒半個小時,就成了兄弟。
如果說張振是三流高手,對付普通人和小混混,無望不利。那麼,何伍就是一流巔峰高手,可以槍支火器抗衡的存在。
老爺子曾經說過,要是遇到這種人物,是敵人,那有多遠跑多遠,要不是敵人,就盡可能拉進關係,以求指點,好處不盡。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隻要我有時間,指點你是小事。”何伍道。
一家人?
張振被幸福包圍了,大舅哥,你太可愛了!
“你是誰?”旁邊,王潔警惕的向何伍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何伍解下領頭人的腰帶,又解了另外一個亡命徒的腰袋,把領頭人手腳綁死扛在身上,正眼都沒看王潔一眼,轉身就走。
王潔想攔,但想到對方可怕的槍法和身手,出了一身冷汗,沒敢上前。
“我救了你,這下可以把名片給我了吧?”見何伍走了,正要跟過去的張振又停下來,向王潔問道。
“告訴我他是誰,我就給你名片!”
“得了吧,你傻我可不傻,剛才他們說話,你又不是沒聽見。那‘血鷹’我雖然不清楚,但很明顯是個非常隱秘的組織,搞不好就像小說中常出現的‘龍祖’‘龍牙’什麼的一樣。”
“我的夢想是瀟灑快樂過日子,不是槍林彈雨玩刺激,打死我,我也不和什麼‘血鷹’扯上關係,我還沒活夠呢。”
張振像吃了******一樣,一點膽氣也沒有。
“真沒種!”王潔鄙視道,拿出名片扔給他。“給你,一張破名片有什麼好的,沒完沒了的要。”
“我怕死,是沒種,難道你就有種?”拿到名片,張振走時鄙視回道。
“我有!”
“你有什麼?”
“我有種!”
“在哪裏?
張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王潔,最後把目光落在她小腹下麵某處。
“…………”王潔暈倒。
追出來後,張振問道:“大哥,你怎麼不殺他?”
何伍沒有回話,而是兩眼放光地看著張振,嘴裏嘀喃咕咕道什麼‘不簡單’‘非池中物’之類的話。
喃咕半天,何伍微一猶豫,最後道:“他知道血鷹,好像還很清楚,也許他後麵有大魚,所以我沒殺他。”
接著,何伍目光閃動一下,道:“血……”
“別,別說!”張振雙手捂著耳朵,連退好幾步,大喊道:“你別說,我不聽!”
“你真不想知道?”何伍用要帶小蘿莉看金魚的怪叔叔一樣的口氣道。
“不想,一點都不想!”
何伍眼中有些失望,隨後輕笑一下,道:“算了,以後再說吧,是我想的不周全,總不能對不起小妹。”
“什麼意思?”張振聽不懂他的話,問道。
“沒什麼意思。”何伍隨口敷衍,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就有一輛牌子霸氣的軍用吉普開過來,他扛著領頭人進去了。
“小子,對我妹妹好一些,要是蒼蠅蚊子惡心人,直接拍死就行了。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二世祖你搞不定,給我打電話,我來收拾他。”臨走時,何伍如此說道。
我的大舅哥,你,真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轉世啊。張振內牛滿麵。
另一邊,戒備森嚴,專門關押危險犯人的龍口監獄,錢光穿著獄服,站在鐵門前,焦急等待著。
“看什麼看,想鬧事是不是?給老子老實回去睡覺!”一個年輕的獄警走過來,對錢光罵道,伸手推了他一下,把他推倒在地。
“我這就回去,這就回去。”錢光唯唯諾諾,回到床上睡覺。
等了一會,確定同室獄友都睡著後,錢光起身來到洗手間,伸開拳頭,手裏,有一個玻璃珠子大小的紙團。
小心翼翼打開紙團,隻見上麵寫道:“十八人,七死一擒,救援機會,完全失敗!”
把紙條撕碎丟進下水道,錢光沉默一會,忽然詭異地笑了起來。
“完全失敗了嗎?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啊。你們要是真的殺到這裏,那才叫糟糕之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