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話說萬事具備,隻欠林蘭這條小肥魚上勾,為了不錯過良機,張振找了個借口睡在大廳。在心裏一遍遍模擬演戲中,時間緩緩流逝,千等萬等,終於快到淩晨四點。
哢嚓一聲開門微響,林蘭終於出來了。
機會!
張振打著哈欠,像要上廁所一樣,起身就走。
兩人幾乎是同時,踩到了香蕉皮。
“啊!”
“啊!”
兩聲驚呼傳來後,張振腳下一滑,身子前傾,手往前抓去,直指目標!而林蘭,則身子後仰,向後倒去。
眼看大手離邪惡洞穴越來越近,張振相當激動。
“算了半個小時,腦細胞死傷無算,黃天不複有心人啊!”
兩人下盤不穩,在萬有引力下,似乎一切都要注定,張振已經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不過,反派大BOSS這個時候微笑,似乎結果總是要失敗的。
張振計算到了一切,甚至連林蘭會武功都算到了,卻一不小心遺漏了一點,他是男的,武功是軍體拳和幾招一招製敵的擒拿手,鐵橋硬馬,而林蘭是女的,力量雖比他還大一點,但功夫偏柔,身體韌性十足。
其實,這也算不上失誤,隻是張振是業餘高手,對武道研究不深罷了。
兩者還有半米之隔時,林蘭五指在背後牆上一按,身子轉向右方,竟然躲過張振的大手。
“不能讓你如願!”
意外發生,張振雖然吃驚,卻不打算放棄,你有功夫,哥也有功夫!
隻見右腳在左腳上一捌,身子向左,繼續撞去,一下子壓在她身上。
林蘭和林蘭,兩人都是情急之下調轉身子,並不太精確,而且,他們也不是絕世高手,力道無法綿延不絕,不能接二連三的調整身子。
如此一來,張振的手沒碰到目標,但嘴,卻啃到了林蘭右邊大白兔上,與此同時,林蘭的手也抓到了張振的命根子。
一見如此,林蘭大驚,大驚之下,手不由自主地用力一縮!
目標沒達到,反而咬住大白兔,張振腦子一片空白,這時,下身疼痛傳來,他幾乎是本能的,牙齒合平,咬了下去。
他一咬,林蘭吃痛,手上又是一緊,力道加重。
而張振和林蘭一樣,吃痛下,咬的更緊了。
這就形成一個惡性循環,張振疼,他用力咬,林蘭更痛,她用力握……
沒幾下,雙方就疼的流淚受不了,想結束不想再玩了。
這也正常,大白兔和金箍棒都是雙方最敏感的地點之一,平常都是嬌生慣養,被小心嗬護,哪裏受的了這種苦日子?
再說,剛開始時兩人腦子都有點轉不過來,幾乎是武者本能反擊,現在反應過來了,不管是握棒棒,還是咬兔兔,這事,都有點…………
“快鬆開我!”林蘭疼的呲牙裂嘴,心裏暗罵,你咬的也太準了吧?別的不咬,偏偏咬住小櫻桃,好虧隔著兩層衣服,要不然,我這小櫻桃就要離家出走了。
張振正想放嘴,可他見林蘭一點放手的意思也沒有,暗想:“我要是放了嘴,她不放手,這可如何是好?正常女人肯定會放,但林蘭可不怎麼正常。”
用手指了指下麵,含糊不清道:“泥,泥鹹房,臥栽房!”
“我放……”
林蘭要鬆手,卻猛的想到,有蹊蹺!香蕉沒吃,哪來的香蕉皮?而且,張振這小子為了在林蘭麵前表現,整天打掃的幹幹淨淨的。
再說,她急轉身後,張振幹嘛也要轉?
感覺事有不對,林蘭不打算鬆手,不過,自個也被張振咬著也不成。
“啊,何馨,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林蘭眼珠微動,忽然盯著張振後麵吃驚道。
聞此,張振連忙轉頭去看。
後麵空空如也,並沒有何馨!
上當了!
正要回頭再咬,林蘭卻道:“別亂動,你亂動我緊張,一緊張,手上就沒有輕重!快從我身上起來!”
一聽這話,張振不敢再動,老實起來,隻是讓他鬱悶的是,兩人站起來後,林蘭竟然還抓著命根子,沒有放手!
“你先放手好不好!你也太強大了吧?連這玩意都敢抓,還抓著不放手了!”
“抓一下是抓,抓兩下也是抓,反正隔著褲子,有什麼好怕的!你這條小蟲子,可是嚇不到我的!快說,剛才的事,是不是你故意的?”
林蘭輕笑,滿不在意,話說間,手上又緊了緊。
嘴上說的輕鬆,但臉卻有些發白,顯然並不像她說的那樣,隻是大廳沒開燈,張振沒有看見罷了。
“停停停!”
張振服軟,不能再捏了,再捏就要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