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惡夢這一點,還需要一筆數目不小的錢。
短時間內搞到一筆錢,又不犯法,正路根本走不通,隻有捷徑才行,比如,通過殘片,去搞古董,賭玉石,中彩票之類的,雖然會惹人注意,但隻要搞些小動作,問題並不大。
盤算一下計劃,張振就懷著異樣的心情,來到學校找唐心。
“你說什麼?唐心去外地,至少要好幾天才可能回來?”
看著眼前的短發MM,張振很吃驚。
“你耳朵有問題嗎?要我說多少遍?!”
短發MM懊惱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她走了,那我咋辦?”
張振擺著雙手,有點不知所措,對了,林蘭身上,也有唐心那種感覺,要不,找她試試?可她肯定不會同意的。
坐車回到家,張振在小區邊的馬路上隨意走著,看著路邊來去勿勿,為了生活忙碌的人群,琢磨著怎麼收拾林蘭。半夜三更,趁她熟睡之跡,潛入屋中,一親芳澤,這法子似乎不錯。
“麗麗,這附近剛開了一家不錯的披薩店,味道很不錯,咱們去嚐嚐好不好?”
“嗯。”
“走吧走吧,今天我請客!”
聽到聲音,張振一看,竟然是何馨,她正陪著一個女孩,往附近的披薩店行去。
女孩頭發很長,隨意耷拉著,蓋住大半邊臉,低著頭,走起路來,腳板都不離地,一拖一拖的。一點生氣也沒有,像塊等待腐朽的死肉一樣,看的張振一陣不舒服。
“她最近經常請假,去陪的,就是這個女孩嗎?情況果然有點糟糕啊。”
張振快步躲在電線杆子後麵,讓兩女沒有發現他。自這個女孩有事,何馨就不願再讓他碰一下,而且接連請假,晚上也不回來。
“要不要找她問問?”張振暗想。
“先算了,韓天行的事要緊。而且,看那個女孩像行屍走肉,連何馨這個好朋友都不搭理,我去問她,她肯定不說的,過段時間,等她心情好點再說吧。”
何馨的事先不提,卻說張振打算偷親,開始行動。
工欲擅其事,必先利其器,他要準確不少東西。
林蘭可是高手,感覺敏銳,聽到點風吹草動,像腳步聲,開門聲,就有可能醒來。
買齊家夥什,在網上找到方法,張振忙活兩個小時,造出一雙無聲鞋。
無聲鞋仿照動物爪子下麵的肉墊,隻要走的不是太快,就不會發出聲音。鞋好做,但怎麼防止開門聲,則有點小困難,必順在門上做手腳,手腳一次做不好,就會留下痕跡,引起林蘭的注意。
看著門,張振抱著肩頭良久,搖了搖頭。
一次性搞定,他做不來!
“這樣的話,隻有一個辦法了,事先藏在林蘭屋內,等她睡著後,再偷親,等她早晨離開,我再走!”
弄了點幹糧和水,在傍晚的時候,張振把鐵絲彎曲成勾,勾了幾下,來到林蘭屋內。
在屋內大致看了一圈,林蘭的房內,能藏人的地方並不多,一張床,兩個衣櫃,一個用布拉起來的簡易更衣室。
更衣室是不能藏的,隻能藏床下和衣櫃。
稍一猶豫,張振就決定藏在衣櫃裏,藏床下,和林蘭離的太近,女人鼻子尖,她身體素質好,鼻子更尖,搞不好就能聞到氣味。
衣櫃有兩個,一個裝的是冬天的衣服,塞得結結實實,別說一個人,就是一隻小麻雀都塞不進去,隻能藏在另一個。
而另一個,則全是內衣胸罩,又或者吊帶之類的,貼身東西,香味四射,聞之,飄飄然也。
進入衣櫃,看著頭上,臉上,身上的貼身東東,聞著它們上麵的香味,張振心裏怪怪,耐心等待著。
沒等多久,林蘭就回來了。
“媽的,累死老娘了,今天是星期天,竟然還讓我去學校。”一進屋,林蘭就把公文包嗖的一聲扔出老遠,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即然那麼累,那就快點睡吧。張振兩手合並,祈禱著。
“去衝個涼,我要美美睡上一覺!”躺了一會,林蘭肆無忌憚的伸了伸腰,胸前兩個大白兔子,把衣服頂的緊繃繃的。
通過衣櫃縫隙,張振眼睛放光地打量著,和唐心在公交車上一番激情,張振改變了很多很多,心裏也放開不少。
十幾分鍾後,林蘭衝洗幹淨,洗去一身疲憊,用浴巾圍著身子回來了。
回來的林蘭並沒有馬上睡覺,而是拿著一個指甲剪,蹲在床上剪起了腳指甲。
剪腳指甲不要緊,關鍵是,她是雙腿盤坐著,手拉著腳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