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日出,下山時張振輕鬆許多,因為他把所有的行李都放在電纜車上,沒有了負重。
說起這個張振就來氣,本來上山的時候也可以用電纜車帶行李上山。可林蘭非要讓他扛著,說這是苦肉計,可以讓小辣椒和何馨感動。
“我可真傻!”張振暗想,這哪是苦肉計,分明和老公在外麵玩女人,被老婆知道後,回家跪挫衣板一個道理。
走到半路,小蘿莉揉著小腿肚子不肯走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張振的脖子。
丫的,你還騎上癮了!
張振切了一聲,不等蘿莉說話,蹲下身道:“上來吧!”
要是他不蹲下,蘿莉向小辣椒撒嬌,小辣椒向林蘭撒嬌,林蘭再忽悠一下何馨,得,結果還是一樣。
“嘿嘿!”蘿莉怪笑一聲,快速跑過來騎了上去,兩腿夾緊,手抱張振的腦袋,很是得意。
走到山腳下,蘿莉下來時有些依依不舍,張振好笑道:“我脖子有那麼舒服嗎?”
“嗯,很舒服。”小蘿莉紅著小臉,重重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呻吟聲。
呻吟聲?!
張振一拍腦門,幹咳幾下,原來如此啊!
張振今天穿的衣服,是唐心給他買的休閑運動裝,樣式很新潮,褂子有幾個五顏六色的尖嘴扣子,其中一顆扣子,就在脖子後麵衣領處。
回想一下,下山時蘿莉騎在他脖子上麵,不時的會動動屁股,她在幹神馬?
幾人都有些疲憊,隨便在路邊吃點東西,回到家衝完涼倒頭就睡。
傍晚時,張振醒來喝了杯水後,看著天花板發呆。
商場磨練也好,讀書學習也罷,隻要肯努力下苦功,初期總是進步如飛。不過凡事都有頸瓶,過了初期,進步就慢了下來,並且越來越慢。
至目前為止,張振的商場磨練,已經碰到頸瓶,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大進步了,小聲自語道:“即然如此,不如忙些別的吧,我……”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一個短信傳了過來。張振拿起來一看,嘿笑了一下。
短信是潘苗發的,請他去吃螃蟹,母的!
去洗手間衝了個澡,張振找到潘苗,兩人隨口打完招呼,就急不可待的大戰起來,待功行完畢,雲收雨盡,張振要離開時,潘苗突然道:“你認識黃依凡嗎?她向我打聽過你。”
“她怎麼問的?你又是怎麼說的?”張振愣了一下,有些緊張的追問道。黃依凡同樣住在這個別墅群,隻是離的很遠,他也就沒在意。現在看來,常在河邊走早晚要濕鞋,還是被她看到自己了。
“看你緊張的,你該不會和她有一腿吧?”潘苗從旁邊拿起一瓶啤酒,也不從床上身,就喝了起來。
“怎麼?你吃醋了?”張振也擰開一瓶啤酒,喝了兩口道。
潘苗噗嗤一聲,好笑道:“咱們是啥關係?我吃哪門子醋啊?就是隨口一問,不想說就算了。”
別墅群內有一個小公園,前幾天潘苗閑著無聊去公園玩碰到黃依凡。黃依凡對她一見如故很熱情,像個大姐姐一樣不時拿著好吃的來看她,就是邀請她到自己家來玩。
聊了沒二天,黃依凡變著法的打聽張振的事,潘苗被前男友一腳踹了,內傷嚴重,對誰都非常警惕戒備。
黃依凡熱情過度,潘苗早就警惕,當下不是閉口不言,就是轉換話題。
“謝了!”
聽到這,張振拿著啤酒瓶子和潘苗的酒瓶碰了一下。
“客氣什麼,****也是友,咱們是朋友嘛。”潘苗把酒喝完,隨手把瓶子丟進垃圾桶,然後非常鄭重道:“她好像在調查你!”
張振手晃了一下,道:“知道她都查到什麼了嗎?”
“不清楚,我問過但她什麼都不說。”潘苗聳了聳肓,道:“好困,我要睡了,你要是還有性趣的話,我睡我的,你玩你的。”
說完,揉了揉被張振捏得發青的臉就睡了。
“我先回去了!”張振不想玩****,穿上衣服就離開了。
坐在公交車上,張振眼中不時閃過冷光。
“黃依凡看到我去潘苗那裏,又調查了我。對我肯定非常懷疑,信任度少的可憐,隨時都有報警的可能,大難臨頭啊!”
想到這,張振眼中冷光大放。
殺,殺了她!
“媽媽,媽媽,嗚嗚嗚……嗚嗚……”旁邊,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突然扯著旁邊女人的衣服,哇哇大哭起來。
“寶寶不哭,寶寶不哭。”女人把小男孩抱起,拍著哄道。
“媽媽,那個哥哥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