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在大廳瘋狂尋找內褲,見此,三女也回各自屋裏幫著找,林香香和何馨自然沒找到,林蘭雖然沒找到內褲,卻在床下麵找到了日記本。
“沒想到他還寫日記,讓我看看他都寫了什麼。”
“這,這……”
林蘭的臉色不斷變化,一會暗喜,一會哀傷,一會糾結,一會無奈…………
“我很糾結,也很煩悶。理性告訴我,應該保持現在的關係,即能享受美妙的肉體,又不用負責任,最好不過。但感性卻…………”
“感性是我,理性也是我,我到底該怎麼做呢?”
看到最後這一段,林蘭眼睛紅了,這是她的真實寫照。
當天晚上,淩晨一點多時,林蘭來到大廳,把張振晃醒,拉進屋內。
張振揉著眼,打著哈欠道:“我現在困的很,沒有‘性趣’改天吧。”
林蘭拿出日記本遞給張振,有些尷尬道:“我看了!”
“日記?你看了?”張振十指抓著頭皮,蹬蹬蹬倒腿幾步,一直退到牆上,結結巴巴道:“我,我,這,你,我……”
林蘭咬了咬嘴唇,放下筆記本,突然衝上來抱住張振:“現在這樣你痛苦我也痛苦,何苦呢?咱們拋開一切束縛在一起吧,不管能否永久,隻求曾經擁有!隻要你心裏有我,我心裏有你,這就夠了!”
張振眼裏閃過一絲暗喜,暗喜轉瞬即逝,掙開林蘭的擁抱深情的看著她,隨後吻了一下,道:“我早就想這樣,隻是,太對不起你了。”
林蘭沒說話,緊緊抱住張振。
隨後,兩人瘋狂的愛愛,好像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一樣,一連做了五六次,直到張振無力再戰,才停了下來,相擁著進入夢鄉。
兩個多小時後張振醒來,看著抱著自己,一臉幸福滿足,以及輕鬆的林蘭,小心把她的胳膊從身上拿開,穿上衣服帶上煙來到天台。
張振沉默,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先是利用王潔,現在又欺騙林蘭,自己內心竟然沒有多少愧疚,甚至還有一些異樣的快感和興奮。而且,事成之前自己都沒有猶豫,從來沒想過中途停止。
甚至想到即將繼續欺騙林蘭,把她騙進神教,心裏除了因為多了個得力助手,會輕鬆不少而高興外,並沒有給她帶來危險而愧疚。
“已經冷血到這種程度了嗎?”
張振把手放在眼前,有些陌生的看著它們,如果現在用這雙手去殺人,它們肯定不會害怕的顫動吧?即便顫動,也是因為興奮。
把煙盒裏最後兩根煙抽完,張振對著老天豎了豎中指,冷笑:“我,操,你!”
“操老天,你小兄弟可沒那麼長。”
林蘭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林姐,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張振收起冷笑和中指,關心道:“晚上天冷,你別感冒了。”
“我身體好,不會有事的!”林蘭搖頭,疑惑道:“你有心事?”
張振抽了抽鼻子,早晚都要騙,現在夜深人靜,又是她主動問,機會不錯,道:“林姐,還記得在白雲山頂,我曾經說過,要拉你一起玩一個,即危險又刺激的遊戲嗎?”
“記得!”林蘭點頭。“你要去當殺手,還是當特工?”
張振被噎了一下,幹咳一聲,道:“不當殺手,也不當特工,而是創建邪教,讓別人信仰我!”
“那好啊,你當大神,我當聖女,名字就叫東方不敗,教義是,欲要入教,必先自宮。”林蘭好笑道。
張振沒有笑,緩緩搖頭,道:“我是認真的!”
“不是開玩笑?”林蘭停下笑,嚴肅道。
張振再次搖頭:“認真的,而且,是必需的!”
“你瘋了嗎?”林蘭抓著張振的肩膀,用力晃了幾下,大叫道:“小子,你瘋了嗎?在華夏玩神教,隻有死路一條!”
“不玩神教,生不如死!”張振鬆開林蘭抓在胳膊上的手,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媽的,到底是怎麼會事?為什麼是必需的,為什麼是生不如死?”林蘭狠聲道。“誰在逼你,告訴我,我把他催眠成植物人!”
張振苦笑一聲,伸手指了指天。
“天在逼你?!”林蘭一字一頓。
張振在心裏小心措辭,隨後道:“林姐,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
“什麼秘密?”
“大約半年前,我發現自己逐漸冷血無情,我很害怕和恐慌,找了很多醫生,但什麼也檢查不出來。我不甘心,又找了一些很有名的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