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喔,住……住手!”
“快……快點,用,用力……”
三個師姐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到聲音後,三人抬起頭相視而笑,笑的很奸詐,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屋內,床上。
被子裏麵露出半個圓圓的腦袋,林香香小聲問:“阿振,她們走了嗎?”
“你剛才叫的那麼響,女屍們肯定聽見了,隻要聽見,應該就會離開了。”張振從被子裏露出頭,手裏拿著一根鵝毛,長出一口氣:“快把我憋死了!”
“耶,蒙混過關!”
林香香右手握住,伸出食指和中指高舉,做了個勝利的姿勢。剛才兩人並不是在做好事,而是張振拿鵝毛在她腳心輕輕逗弄。
她高興,但張振並不怎麼高興,反而頭疼。
用鵝毛假叫床,能蒙混過幾次?
要知道,真叫床和假叫床,區別是很大的。
就像剛才,聲音中沒有暗藏****,和萬千嫵媚,反而有一種呼之欲出的笑意,師姐們可都是過來人,初時或許聽不出來,但幾次後,可就保不準了。
要是被她們知道真想,老爺子不知道會怎麼收拾他和小辣椒。
“但願不是讓三個師姐過來,霸王硬上弓,讓我和小辣椒來硬的吧?”張振暗自祈禱。
歪頭看了看小辣椒,他倒是想動真格的,這樣就不用擔心被霸王硬上弓了。隻是現在兩人又沒被催眠術控製,小辣椒要是半推半就還好,要是隻推不就,拚命反抗就難辦了。
把這事告訴她,她同樣頭疼。
睡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張振有些煩悶的搖搖頭,側過身子睡去。
洞房花燭夜,人生四大美事之一,就在兩個當事人相當鬱悶中過去了。
早上起來,洗臉刷牙後,張振就帶著林香香去給老爺子請安,收到兩個大紅包後,老爺子單獨把他留下,很是得意的告訴他一件事。
老爺子性子直,為人古板,為怕出了什麼事,張家人根本不敢告訴他,林香香是個蘿莉控這件事。
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林香香在給他打電話,以張振沾花惹草,要他教訓時,深知張振秉性的他知道,張振也許會沾花惹草,但肯定會把自己的未婚妻給震住,不會鬧的找家長,就是找,還有張明海夫婦,也輪不到他啊?
事情不對勁!
在他再三逼問下,張明海才說出林香香是蘿莉控這件事。
當即,性子直的老爺子,就想出一個妙計,要他們結婚!
接他的說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叫對方老公(老婆),隻要身體沒毛病,肯定會做點好事。又叫老公(老婆),又做好事,日子一久,要是沒感情,那就沒天理了!
“爺,你可真……”
聽完後,張振暗自咬牙。
“我可真厲害是吧?不用誇我,我知道!”老爺子高抬著頭,四十五度問天,有一種大將風采。當然,大將風采是他的自我感覺,張振覺得,那是燒包風采。
“我……”張振暗自咬牙時,又緊緊握拳。
“你要謝我是吧?不用謝我,咱爺倆誰跟誰!”老爺子擺了一下手,樂嗬嗬的走了。
張振,一頭撞在牆上!
“爺,不帶這樣玩的!”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又或者說,好的不靈壞的靈。
隔天,張振就發現,師姐們的目光有些怪,還不時的小聲嘀咕交談一下。
憑著敏銳的聽覺,他隱隱聽見隻字片語,什麼走路姿勢不對,什麼不應該那麼有精神等等。
張振心裏咯噔一聲,她們查覺到叫床聲不對了!
當下,就和小辣椒商量起來。
誰知,他剛一提,小辣椒就抓狂了,抱著枕頭一邊抓一邊咬,像隻被惹毛的小貓一樣:“你讓我想辦法?我想你個大頭鬼!”
張振饒頭,又不是演員,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小辣椒除了控蘿莉外,隻是個普通小女孩,不真做,哪能叫的有感覺,有味道呢?
演員?
一道靈光閃過!
張振抓住靈光,拍掌大手,道:“我有辦法了!”
演員也不是天生的,是後天苦練出來的,小辣椒叫不出真情實意,嫵媚萬千,那就找些愛情動作大片,練好了。
壓力如山,不練別的,隻練叫聲,專攻一點,應該會很快搞定。
把練叫聲的事一說,小辣椒瞪著張振,圓圓的蘋果小臉上,一會白,一會紅,一會黑,一會……眼裏的怒火,越燒越大。
見她快要放火,張振馬上勸了起來。
“小辣椒,技多不壓身,理多人不怪,這好賴也算一項本事不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