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了,終於出院了!”
董元回頭看了看,自己住了二個多月的醫院,沒有絲毫留戀的快步離去。
坐在的士回家的路上,董元猶豫著要不要辭職,別謀出路。
一來,他是大海龜,渾身上下放金光,不愁找不到工作。
剛回國時,不懂國內行情,才做教導主任這個空閑時間多的鐵飯碗,打算暫時看看國內行情。
要是行情不錯,就辭職不幹,或下海經商,或投身大公司。
要是行情不好,就抱著鐵飯碗,拖拖關係,以他大海鬼的身份,渾了幾年資曆,坐到校長位置,或者更上一層樓,進入教育局,也是個不錯的出路。
二來,回國一個年多,在良浩高中做了大半年的教導主任,就被打的兩次進醫院,加起了住了三四個月,他可一點也不想再挨了。
之前他一時怒氣攻心,想著收拾張振。
現在想想,要是真把他怎麼著了,林蘭肯定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要是下手重,把自己打出個三殘五傷,毀容瘸腿之類的,他可怎麼辦?
“第一次被林蘭打進醫院,學校瘋傳我強奸未遂才被她打,她要是真把我打好好歹來,我要是去報警,她搬出上次的事,說我強奸她,她不會有事,可我非得蹲幾年大監不可。”
袁乾坤小聲嘟囔道,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委屈感。
隨即失聲笑了一下,漂亮女人多的是,憑自己的條件,擺擺手,投懷送抱的就超過一個排,何苦和林蘭糾纏下去呢?
自己辛辛苦苦讀書讀到三十歲,就是為了和林蘭,張振糾纏受苦嗎?
不是!
是在社會做一番大業!
回到家,袁乾坤剛打開門,猛的愣住了。
“你是誰?”
袁乾坤謹慎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風輕雲淡的年輕人。
他在美國留學好幾年,深處影響,對自身安全很在意,特別是被林蘭和小五三人暴打之後,更是如此。
防盜門和防用窗戶,都是他拖關係搞來,最先進的鈦合金門和窗戶,能防住絕大多數盜賊的手段。
要是想暴力破壞,就是有合手工具,沒有二三個小時也搞不開的。而二三個小時,保安再腦殘白癡,也能發現情況了。
自己回來的時候,防盜門和窗戶都沒有被撬過的痕跡,很明顯,這個年輕人擁有極高明的開門技術,可以極短時間內開門。
僅憑這一點,就說明這個人不簡單!
再看他麵對主人,竟然一點也不緊張,反而老神在在的樣子,想來,更不是簡單的人物!
袁乾坤仔細打量著他,普通的運裝裝,簡單的平板鞋,僅比平板稍長一點,被精心打理後,讓他看上去很有精神。
長得不帥也不醜,僅是中上,略有點清秀罷了。
運動裝雖然樣式樸素,猛一看,和地灘貨差不多。
不過袁乾坤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接觸過很多高檔的物品,對方身上的運動裝可不是什地灘貨,而是貨真價實的世界限量級名牌,低調的囂張!有錢,還要有權,最後還要有關係,才能買的到。
“我是誰很重要嗎?你隻需要知道我有錢,有權,有關係,隻要願意,隨口一句話就能讓你人間蒸發,徹底消失就行了。”年輕人一邊喝咖啡,一邊隨口淡漠道。
“你!”
袁乾坤拳頭猛的握緊,囂張,太囂張了!他不大不小,好歹也是個人物,對方說話時,看都不看他,而且,說話的口氣,像平常閑談,一點冰冷威脅都沒有!
“聽我的話,做我的狗,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年輕人終於轉頭看向袁乾坤,目光微縮,道:“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不容違背的命令!”
“少他媽開玩笑了!”袁乾坤臉色連變,最後暴怒道。
從小到大,他的學習成績都是一流,不管什麼考試,成績都沒下去過前三,頭上頂著天才,神童的光環長大,被別人仰視。
被林蘭和小五打,那是自己自找的,雖然氣的胃疼,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可眼前的年輕人,直白的說讓自己做狗,這是他完全容忍不了的。
“容忍不了,也要容忍!”年輕人輕笑,雖然笑的很溫柔,卻有一股內藏的冰冷。
“除非,你想死!”
“切!”
袁乾坤冷嘲一聲:“這是華夏,河蟹為主,安穩為要,不是死個人像死隻小雞一樣的美國,花點錢就能擺平的。”
“社會大著呢,這個地方混不下去,我還可以去別的地方混,就是整個華夏都不行,還有其它國家不是嗎?老子憑什麼做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