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綁架的事不要告訴張振,就當沒發生過,知道嗎?”林偉信收回目光,認真說道。
“為什麼?”林香香不解。
不等林偉信說話,嚴秀手一緊握成拳頭,卻是想到了原因。雖然林香香毛都沒少半根,但張振會相信嗎?他要是以為林香香被侵犯了,會不會嫌棄她,拋棄她?
兩人青梅竹,一起長大,感情深厚,這不假。
但是,男人對自己的女朋友,妻子被別人男人侵犯,非常在意,這也是事實!也許因為感情深厚,不會拋棄她,但心裏麵肯定不舒服,就像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一旦日後爆炸,會深深傷害兩人。
這是嚴秀和林偉信,活了幾十年的生活經驗!
嚴秀有些心疼的摸著她的頭,想告訴她原因,又怕傷害到她,最後道:“別為什麼,聽你爸的就是。我和你爸隻會疼你,還會害你不成?”
“哼!”林香香不滿的哼了一聲,卻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這像嚴秀說的,他們不會害她。
旁邊林偉信先是滿意的點了下頭,隨後又皺了皺眉。
剛脫身時,心裏隻有喜悅,袁乾坤匆匆離開他也沒多想,隻以為他貴人事忙罷了。
現在仔細一回想,他來珠陽本就是躲避麻煩,找清閑的,哪會有什麼急事?分明是怕他推托找理人的事,故意離開的!
“看樣子,他是鐵了心讓我當代理人,這下可怎麼辦?”林偉信眉毛皺的更緊了。合同簽了,袁乾坤又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不管是從道德層麵,還是法理層麵講,他都不該推托。
“孩子他爸,咱們快點走吧,這荒山野地,連個人影子都沒有,看的怪滲人的。”嚴秀推了推正在沉思的林偉信,有些緊張的小聲道。
林偉信被推醒,荒山野地,又剛脫離劫匪之手,還是早點離開為妙。萬一劫匪反悔,再把他們給綁了,可就糟糕了。想到這,二話沒說,就駕著奧的,載著嚴秀和林香香離開了。
暗付:找機會說些好話,再推托幾次,真托不掉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有法子的。當代理人怎麼說也是好事,大不了,咬咬牙真做就是!我做的不好,最多被罵幾次,自個滾蛋就是了。”
早晨,天剛蒙蒙亮,還帶著些許清冷。
天台處。
張振赤著上半身,下身僅穿一個寬大的大褲衩,迎著緩緩升起的太陽,雙手成掌虛托,自腰處升起,升到****後,再緩緩落下。
每次雙掌升起時,張振都盡最大可能的吸取空氣,而落下時,則以盡可能慢的速度,把肺部的空氣吞出去。
這是一個極為簡單的吐納術,沒什麼神秘的,懂點氣功和功夫的都會,可以養精蓄銳,回複元氣。
如此反複,待太陽完全升起後,才停下來,睜開眼伸了伸懶腰。
“差不多了。”
今天,已是和黃依凡大戰後的第五天。經過多種方法,原本油盡幹枯的身體,又再次彈藥充組,可以開戰了。想到將要得到夢寐以求的何馨,張振就嘴裏發幹,心裏像貓抓的一樣,渾身難受。
“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就今天吧!”
當下就給何馨打電話,相約去吃燭光晚餐。
潘苗已經吹了好幾天枕頭風,何馨心裏沒有障礙,因此爽快的答應下來。
晚上八點,林英飯店。
小包間中。
一臂長的小桌子上,擺放著八成熟的牛排,紅酒,紅玫瑰花,張振和何馨對坐。
兩排蠟燭豆大的火苗跳動,散發著光和熱,微微閃動的粉紅色閃光燈,兩者的光芒,在桌子上高腳紅酒玻璃杯的反射下,氣氛曖昧,誘人犯罪。
“你怎麼老是色迷迷的看著人家,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何馨有些氣惱的把刀叉放在桌子上。自從來到這裏,張振的目光就沒在她身上離開過,哪怕吃牛排,喝紅酒,甚至往杯子裏倒紅酒都一樣,好在沒有吃喝到鼻子裏,或者倒灑紅酒而出醜。
“因為你太好看了!”張振往嘴裏送了一塊牛排。
不知是不是潘苗慫恿的,今天何馨少有的化了妝,麵如玉盤,明亮秀氣的雙目,如同兩顆散發寶氣的寶石般鑲刻在玉盤上,其下,是小巧而挺拔的鼻子,再下,是一點朱紅……
“死樣!”何馨裝作不高興,有些風情的白了他一眼,想起好友潘苗的話。
“想栓住男人的心,先栓住男人的胃,要做得一手好菜才行,這話不假。但光憑這一點,還不夠保險,還要在床上表現好,才能真正栓住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