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對望了一眼,葛宏恭謹的問:“那--大哥,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那,那這個法陣應該怎麼發動呢?”
兩眼望著夜空,仇天仿佛陷入回憶,淡淡的說道:"五年前,我追殺武林中的天地七魔來到此地,當時,他們七個人走投無路,於是就在這裏排了個七煞陣,然後其中的獸魔又招來了無數的野獸來幫忙,情況不容樂觀,其實就算他們七魔的功力不弱,還有那個七煞陣威力也還算可以,我也是可以輕鬆應付的,不過,那個獸魔招來的無數的野獸,就有點煩了,殺了一批又一批,成千上萬,殺之不盡,連續一天一夜,殺的我也確實是精疲力盡了,於是我就被迫上了這塊大石上,也就發現這個圖案,當時也沒在意它有什麼特別,可是就在我調息好,準備再飛身下去的時候,腳底運起的真氣恰好透進了那個圓孔裏,於是,驚人的一幕出現了;你們猜怎麼著......"
說到這裏,仇天望著葛宏兩兄弟緊張,欲言又止的神情,頓了頓,微微歎了口氣接著道:“不可思義啊,從這個六角星芒的外圍湧出來一片七彩的光芒,接著,從那片樹林裏也出現了六道同樣的光束,一瞬間,是的,就是在那一瞬間,那樹林裏的六道光束就衝上了這裏的六角星芒,也就在那一瞬間,天地七魔和所有的野獸都消失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當時我也驚呆了,不過,感覺到腳底的真氣還在往哪個孔裏透,連忙運功收回,立刻,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就好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前後也就幾次呼吸的時間。你們說,還有什麼比這個法陣威力更大更恐怖的嗎?”
聽完仇天說的話,葛宏葛意兩兄弟好久都沒反應過來,神情呆滯,顯然他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可是這又是他們最崇拜的大哥所說的,又不由他們不信。過來好久,兩兄弟才醒過來,望著仇天,葛意咽了口唾沫,道:“大哥,這是真的嗎?這是神仙做的法陣嗎?”葛宏也接著道:“我看就是神仙也沒有這麼厲害吧。”仇天笑了笑,說:“好了,不管是什麼法陣,隻要你們知道就好,當然最主要的是對我們現在有用,不是嗎?”接著,話鋒一轉,眼裏透出一股冷厲神色,道:“對方不是人多嗎?不是會偷襲嗎?全天下武林啊,各門各派,好啊,來的好啊,越多越好,我會讓他們後悔冒犯我,不,以這個法陣的威力他們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啊。”
葛宏葛意兩兄弟不禁打了個冷戰,他們明白仇天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別看他平時對人從不假以辭色,一副冷傲絕倫的麵孔,可是他對兄弟,對朋友絕對是肝膽相照,可以以命相換,不過他們也知道對待敵人,那也絕對是血腥殘暴的,哪怕你是女人,小孩,或者老頭,因為,仇天認為,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酷,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在仇天的手裏,有活過的敵人。
看著仇天那英俊的麵孔,黝黑深邃的眼睛下顯得平靜的臉龐,他們知道越是平靜,就代表著仇天心中越是有著仇恨的,滔天的怒火,他們也不敢吭聲了.
一時間氣氛顯得有點壓抑,過來好一會,葛宏看著仇天,欲言又止,神情忐忑。
“有什麼就說吧。”仇天望著遠處的樹林,背對著葛宏說道。
“恩,大哥,我是說,那個,那個什麼法陣,會不會有時候失效啊?還有會不會安全呢?”葛宏忐忑不安的問道。
“絕對不會,”仇天平靜的道,“那次之後,我也試過好多次了,無論什麼時候,隻要輸入真氣,法陣就會運轉,而隻要站在這個圖案的中間那就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哦,那我就放心了。”葛宏舒了口氣說。
轉頭看了眼葛宏,仇天冷傲而平靜的道:“沒什麼放心不放心的,就是沒有這個法陣,我要擺平那群烏合之眾,也就是多費點時間罷了。”
葛宏聽了一愣神,甩了甩頭,沒敢接腔,是啊,自己聽大哥說了那個法陣的威力,在心底裏覺得恐怖,就下意識的依賴它了,反而把大哥仇天的強大給忽略了,自嘲的笑了笑,輕鬆的舒了一口氣,坐了下來,靜靜的等著敵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