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澤哪知道鍾嘉寶會哭得這樣慘兮兮的,他慌了神,很少會有女人在他麵前這樣,一時羞愧和憐惜一起砸向他,好像在指責他太過衝動。
他手忙腳亂的抱起鍾嘉寶,嘴唇附在少女玫瑰花瓣一樣的唇上,她的唇是小小的,帶著熱度,這是他明天的新娘,這是他不是床伴卻遠比床伴關係會更加親密的一個女性人類。
這個吻讓他嚐到了屬於女性的甜美,他不禁閉上眼加深這個吻,舌長驅直入,少女的津液讓他有如少年一樣的悸動。
他傾身下來,殺伐之氣逐漸淡弱,鍾嘉寶的美好讓他忘情。
鍾嘉寶盛開的裙擺被他筆挺的黑色軍裝壓製在雪白如沫的地毯上,他的吻越來越灼熱和狂亂,鍾嘉寶終於開始害怕,慌亂不安的,心底竄起害怕,她在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陳北澤的手帶著燙人的溫度伸入她的裙擺,鍾嘉寶驚慌的推他,“陳北澤……別……我怕。”
陳北澤一頓,緩緩放開了她,鬆了口氣:“我是嚇到你了,我……”
話音剛落,隻聽那人催促:“副官……”
陳北澤這才想起白茱萸的事來,他抱起鍾嘉寶,身上戾氣消失不見,他貼在鍾嘉寶耳邊緩緩說:“小東西,你讓我開心,我自然也會讓你好過。”
鍾嘉寶驚魂未定,她雖然答應嫁給陳北澤,但是還沒做好把自己交給陳北澤的準備,真是虛驚一場。
白茱萸被人吊著雙手,綁在一根通電的巨柱上,那柱子上麵密密麻麻排滿了密碼似的符號,即使是鍾嘉寶這種什麼都不懂的外行人,也看的出這東西是下過一番苦功的,招呼在身上肯定也特別疼。
白茱萸這時還有精力來盯著陳北澤,死敵一樣仇恨的眼神,就連旁邊的人看了身上都發毛。
白茱萸的頭發散亂,她率先看著鍾嘉寶窩在陳北澤懷裏,哈哈大笑:“婊子,和狗。我呸!”
白茱萸看向鍾嘉寶的目光裏,有別樣的東西,不知為什麼,鍾嘉寶總覺得她故意在陳北澤麵前表現出來她們很敵對。
陳北澤緊緊的摟住鍾嘉寶,冷哼:“是想給商傾報信?”
“你拿走的那幾份文件在哪。”陳北澤緊接著就逼問,但是白茱萸就是咬緊了牙關,不肯說話,她向來都是倔強的性格,尤其是這次事關蘇赫。
“我丟在了半路,你這個惡心的惡魔。我終於明白你讓我去八區是為了什麼……”她苦笑,為什麼在自己感覺到蘇赫是總統的時候沒有及早的下決定呢?那時利欲熏心的自己竟然還想著如何利用他來和陳北澤談判。
心口隱隱作疼,她還是沒有像自己想的那樣無欲則剛。
她喘著粗氣,耳旁是地獄的聲音,到了這個時候她很詫異自己居然還有心情幫他保住他愛的人。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極其痛恨鍾嘉寶搶了她男人的。
隨後,身後猛地被穿透進一束電光,她近乎要嘔出血來,心髒狂跳好像要脫軌,抑製不住的靠著電住喘粗氣,她明白不能在陳北澤麵前服軟。
“你取走了他生命裏那麼長的一段時間,現在是他坐回原來位置的時候了!”白茱萸露出勝利的微笑,陳北澤似乎明白了什麼,將鍾嘉寶放下,起身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