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條由淮安市直通宿遷市的公路上,兩邊是茫茫荒野,夏草連綿,樹影摩挲,似乎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充滿了凋零的氣息。
一輛車頭凶悍,插滿了尖刺的吉普車奔嘯在公路上,巨大的馬達發出雷吼般的動力聲。雪亮的車頭尖刺一根根直刺前方,形成了一麵劍刃牆,上麵掛著一個鐵籠子。
一個滿臉腐爛,渾身膿血腐肉的喪屍在其中隨著汽車的奔跑搖搖晃晃,喪屍被關在了鐵籠子裏,不時發出怒吼的呻吟。這種呻吟讓人覺得心裏淒涼,可是卻引得車上的一些大漢瘋狂的大笑起來,充滿了暴虐的快感,粗壯的手臂閃爍著力量和肌肉。
一個發型有點像艾佛森和貝克漢姆綜合體的大漢,暢意地躺在車座後尾,他的身前跪著一個衣著半露的女子,一身豹紋服裝,讓人有一種快意的征服感。
豹紋女正跪在辮子發型大漢的雙腿中間,低頭含允,不時傳出“唧唧”的聲音,被風聲吹散。
大漢發出了舒爽的笑聲,仰望天空,陽光撲在臉上,仿佛充滿了肆意。
這種好生活以前想到不敢想啊,沒有警察,沒有法律,一切束縛自由的東西都消失了,留下的隻有暴力和滿足。
這個妞是前幾天剛抓來的,是從上海漂流來的一個富家女。這富家女一家人被大漢殺光,隻留下了她一個伺候。這幾天夜夜操勞,可忙活的不輕。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幾個女人了,大漢揉揉太陽穴,記不清楚了。
“嗎的,給我帶勁點,要用點技巧和力道,別他.媽跟沒吃飯一樣。前麵多舔一舔,底下也要舔,老子舒服了就放你走。不過嘛,外麵現在到處是喪屍,隻怕你也不敢走。哈哈哈,不知道喪屍對女人感不感興趣,你這皮嬌肉嫩的,喪屍可不會珍惜。”
豹紋裝的女人身子一顫,隨即舔的更加用功了,大漢突然繃直了身子,隻覺魂消魄散,********。他猛地伸出雙手抓住女人的頭發,前後凶狠地貫穿起來,十秒鍾後終於虎吼一聲,噴發而出。
“爽爽,真他娘地爽,王強,王強!”
大漢滿足了,渾身放鬆下來,叫出了一個人名字。在前麵附車位坐著的是一個學生模樣的青年,臉上稚氣未脫,看上去有一種欠打的樣子。
王強一個激靈,喉嚨裏吞了口唾沫,隨即諂媚地回過頭笑道:“楊堂主,強子在呢,有什麼吩咐?”
這位楊堂主嗯了一聲,隨即放鬆身子,依靠在背後的軟皮沙發上,隨意地說道:“你說的那地方到了沒,真有幾個學生妹和軍火車?”
王強一臉肯定,恨色顯露出來:“楊堂主,我沒騙你,你看我那個車上的隻是一小部分而已,不過現在都貢獻給咱們飛虎幫了。那幾個學生妹都是處女呢,隻求楊堂主爽完後能讓我也喝點湯,那小弟一定死心塌地跟您混了。”
辮子大漢滿意地點點頭:“收拾幾個學生妹小菜一碟,到時候哥哥爽完了就給賞賜給你。哎呀,還是亂世好啊,亂世逍遙快活,亂世沒人管,幹啥都痛快,是不是,弟兄們?”
嗷嗷嗷嗷嗷!
這輛被改造過的吉普車上五六個漢子發出了震天的吼聲,大笑若瘋狂,吉普車瘋狂地飛飆起來,沿著公路風馳電掣般行駛。
山區裏,張耀剛剛從陸小璐那裏回來,他已經練習陸家十八路滾手刀三天了,這三天裏是他一聲中最充實的日子。他感覺到了一種男人的痛快,終於明白了古時候為什麼勇武的武者為何那麼肆意恩仇,就因為他們骨子裏就充滿一種鬥誌的鮮血。
這種東西經過武學的修煉,更濃鬱的激發了出來,渾身充滿了力量,鬥誌昂揚,同時也讓得他更加的充滿男人氣息。
水潭裏,張耀快活地在其中紮起猛子,原力在他體內流淌,隨心而動。潭子裏仿佛蒸開了鍋一般,沸騰起來,一個又一個氣泡連綿不絕地從水底咕嚕冒出來。
突然間,張耀眉頭一皺,體內原力平息下去,水潭恢複了寧靜。就看見,水潭邊,一個俏麗的身影走了過來,一步一步顧影自憐。
“囡囡,我在洗澡啊,你過來幹什麼?”
這幾天,張耀都在和陸小璐學習刀法,全身心的投入,自然沒有多少時間和大家交流。王囡囡心裏很不痛快,她懷疑張耀喜歡上了陸小璐,對她失去了興趣。
王囡囡搖搖頭,輕輕坐在了水潭邊,脫下鞋子,光滑細嫩的小腿伸進了水潭裏,漫不經心地攪起了水花。
“張耀,這幾天,我過的很不開心。”
雖然,潭水很清涼,但張耀還覺後心發汗:“囡囡,咱們不是逃出來了麼,現在又安全,也沒有大的憂患,為什麼不開心呢。是不是陸小海那孫子惹你了,我去收拾他。”
王囡囡一臉憂鬱,模樣更是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垂愛安慰。
“誰惹我了你還不清楚麼?張耀,我問你,你要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陸小海的姐姐陸小璐?如果是的話,請你實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