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界共存,有天界,魔界,人界,地獄,怎能少了我們主宰者:花海!)
在如火焰般明豔的房間,坐著一位紅衣男子,寬大的紅袍映著刺眼的人頭骨,三千青絲輕束於腰間,耳前落著幾絲碎發,男子麵容白淨,唇紅如血,他一邊享受耳邊傳來的慘叫聲,一邊低頭認真地看著一枚花兒模樣卻似海水般碧藍的玉佩。
他就是花火,地獄的閻王,花海曾經的哥哥,而花火正在看的玉佩就是曾經花海的標誌。
“妹妹,是時候到了,哥哥很快就去接你了。”花火的指腹細細地摩擦著那塊玉佩,“黑白無常!”
“在。”一黑一白單跪於此。
“小黑你去一趟魔界,告訴花溪,他親愛的姐姐回來了。小白你去煉獄把鐮血那家夥叫來。”
“是。”
花溪是魔界的魔王,花海的弟弟;鐮血是地獄裏的死神,專門把生前無惡不作的惡人往絕望的煉獄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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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王,黑無常來了。”浪月靠在花溪耳旁輕喃。
浪月是花溪的得力助手,也是魔界的戰神。
“哦?讓他進來。”花溪手上拿著一把玉梳子,細看那玉梳子刻著一朵朵小花。
“魔王,海水小姐要回來了。”黑無常麵無表情的站在花溪麵前。
本是低頭不作理會的花溪聽到“海水”二字,終於是抬起了頭,緊握著手中的玉梳子。
“你說,海水姐姐。。回來了?”花溪已經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動,握住玉梳子的手有些顫抖。
“是。”黑無常依舊是麵無表情,“既然話已帶到,在下告辭。”
花溪沒有理會黑無常突然離開,而是望向浪月身後的美人圖,久久不說話。
“王,不要再看著畫了,您再不動身公主就要被花火帶走了。”
浪月似是提醒了花溪,花溪把玉梳子藏於胸間。
“浪月,走,和我去花火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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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魔王來了。”鐮血站在花火身後說道。
“嗬,我就知道他會來,他怎麼會對他那可愛的姐姐無動於衷。”說到花海,花火眼裏也是一片柔情。
花溪見到花火,直接開口道:“花火你說海水姐姐回來了是真的嗎?”
花溪一身黑衣,青絲一絲不苟地束起,麵容冷峻,齒白唇黑,與花火的放蕩不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然是回來了,她也是我妹妹,騙你做甚,她就在人間,這時辰也到了,我要去接他,你來嗎?”花火抿了一口茶道。
“去,當然去。”花溪眼裏忍不住地激動,他馬上就要見到他的海水姐姐了,那個常常唱歌給他聽的海水姐姐。
“那走吧。鐮血。”花火直徑飛向人間,說他不激動,那怎麼可能。
花溪,浪月,鐮血尾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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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林國的祭祀大典,花海作為花家的大小姐也還是被迫成為祭祀的貢品,花海不願從就,當頭撞死。可是被選中為貢品的花海還是逃不了命運,本來今天是要用貢品的人頭血來祭天迎接海水仙子,殊不知這當頭一撞也是對上了這人頭血,因此另一個世界的花海來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