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毀了我的一切
隻想永遠的離開
我曾經墜入無邊的黑暗
想掙紮無法自拔
我曾經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絕望著渴望著哭著笑著平凡著
冥冥中這是我唯一要走的路啊
時間無言如此這般
明天已在眼前
風吹過的路依然遠
你的故事講到哪了
搖晃的感覺讓我誤以為自己是一隻烏鴉,不不不,可愛與善良集一身的我應該是一隻小喜鵲,翱翔在廣闊的天地間,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一會落在山腰,一會落在樹梢。
一首歌,一個肩膀,一個搖搖晃晃的世界,帶給我飛一般的感覺,穿越黑暗奔向黎明。如果不是因為親自下車,我還真以為我坐飛機從我房間裏飛到花花的房間裏,看到花花的房間別有洞天,仿佛闖進童話故事裏的秘密花園,我差點以為我是童話裏的公主,有花花草草陶冶情操,有布偶每天輪班講故事。放下大包小包,我想大喊一聲,就像那種爬到山頂看到連綿不斷的遠山情不自禁的那種呐喊,後來還是以幾乎露出24顆牙齒的笑代替——燥,在一個並不是很熟的人麵前,總還是要靦腆一點較好。
我說:“花花,你是花仙子嗎?沒想到你的生活這麼講究,真是出乎意料啊”!
花花:“我是也這麼覺得,我每天都以為我是花仙子,在花園裏載歌載舞,你以後要是看到我偏偏起舞的時候,一定要給我鼓掌”。
我站好立定敬禮:“YESSIR”。
毀掉一切美好的凶手就是原形畢露,隻見花花硬生生在我麵前把自己脫的隻剩下一條褲衩,然後奔進廚房燒上開水,又進浴室迅速的把自己在水裏涮了一下,出來後又奔進廚房,用刀割開封死一大桶純淨水的塑料膠皮,用牙咬掉塞子,然後一隻手提住桶頭,一隻手扶住桶底,天哪!舉起一大桶純淨水,她這是要?沒錯就是往燒好的開水裏加些冰水。
我趕緊跑過去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扶那,幹著急說:“我來幫你,我來幫你”。
她說:“不用,你趕緊去洗個澡,早點休息”。
說完重重的發出:“呀!嘿...............”嘿字後麵的小黑點是她發出那個嘿的長度。(流汗)
這時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也掉了下來,她根本一點都不在乎,尷尬的是,我幫她撿浴巾時,一起身頭撞到了她柔軟有彈性雪白的******上,當然她也本根不在乎,再次(流汗)。放下手中的大桶純淨水,隻見她端起足夠可以熬20個人的稀飯,上麵在蒸20個饅頭的深底大鍋,喝起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