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把安娜拉出酒吧後,扶著安娜找了一個幹淨的台階坐了下來,自己也坐在了安娜的旁邊,安娜很自然的把頭靠在了花花的肩上。
花花說:“女人這輩子最不應該做的事情就是為了一個男人去揍另外一個女人,愛情這種東西我不懂,我隻知道沒有人能把一碗好吃的飯,一天三頓吃一輩子,屬於你的時候,就守住繁華,不屬於你的時候,就要雲淡風輕,明白嗎”?
安娜說:“你不明白,人不在了,愛還有,愛會禁錮你的所有,吃飯,睡覺,幹什麼都有他,有時候,你會想他想到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花花說:“太傻了你,學學我吧!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我都可以忘記天下,唯獨不會忘記吃飯睡覺”。
安娜說:“你不明白我對他的虧欠”。
花花說:“那你可知,他也虧欠別人的”?
不知什麼時候李英西已經站到了花花和安娜的身後,安娜沒有發現李英西,依然靠在花花的肩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李英西拍了拍花花的另一邊肩膀,花花看著李英西沒有說話。李英西說:“她沒事吧”花花對這個長君子臉和流氓心的人就沒有好話說:“你算老幾啊!要你關心”。
李英西說:“這個時候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
花花罵:“你他媽兩條腿恨不得劈8個叉,還要求我態度好”?
李英西說:“我把她送回家,你看這樣行了吧”。
花花說:“還有呢!把她送回家然後呢”!
李英西說:“然後我就回家睡覺”。
花花罵:“你他媽還真是個……,我都找不到詞來罵你了,打電話讓他男人來接她,你帶我去找你的女人”。
李英西說:“我他媽那知道她男人是誰啊”!
花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你連這都不知道,怎麼打勝仗”。
李英西說:“我壓根都沒打算要上戰場”。
花花說:“不行先給她開個房吧!等明天她清醒了,自然會自己回家”。
李英西說:“隻能這樣了”。
花花一聽這貨話怎麼也說不到重點,對著李英西就是一陣河東獅吼:“你他媽為什麼總是不提最重要的部分,帶我去找你的女人”。李英西給了花花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點點頭說:“OKOK,我真是受夠了”。
安頓好安娜,李英西與花花回到酒吧,差不多已是下班時間,李英西從酒吧出來,一輛白色小轎車開過來停在路邊,車裏坐著一個美女,李英西走到轎車跟前準打開門準備上車,花花從酒吧裏衝出來,此時李英西的一半身體已入車裏。花花拉住李英西的衣服,拚命把他往外扯,李英西的頭撞在車門框上,李英西用手捂住頭,疼的直叫,身體隨著花花扯的力度出來,李英西把花花拉到一邊,車內的美女,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幕。
李英西對著花花吼道:“你想死嗎”。
花花睜大眼睛說:“你確定不管她的死活嗎?她到底在那裏”。
李英西大聲吼:“你是聾子嗎?不是給你說了,我沒有看見她”。
花花罵道:“你當我是傻瓜嗎?相信你說的話”。
李英西罵道:“信不信隨便,如果你在煩我,我立即報警”。
花花扯長嗓子叫:“你去啊!你去啊!”
李英西突然指著花花身後興奮的叫:“你看,那是不是她,好像在那裏”。
花花轉過頭看著遠處問:“在那裏,在那裏”。
正在花花轉身的瞬間,李英西飛快跑到車跟前,迅速上車。開車的美女發動車子將車開走。
花花左右環視,突然看見一輛車裏的人對著自己做鬼臉,便瘋狂的去追那輛車,跑了幾步氣喘籲籲,對著車影罵:“李英西你個混球,告訴我,天平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