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腿的主人走到天平跟前二話沒說在天平臉上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沒等天平還手,她又去扯住天平的衣服:“你剛才把我弄疼了你知道嗎”?天平一臉緊張和迷茫,不知所措對著腿的主人說:“你打我,疼在你臉上,這麼奇怪的事都有嗎”?腿的主人大吼道:“你還敢裝蒜”。老婦人走到一邊坐在地上對著腿的主人說:“算了,她又不是故意的”。腿的主人放開天平的領子恨恨的說:“哼!等我出去了,我在好好收拾你”。聽到這句話,一種不詳的預感占據了全身細胞,她拉住打她耳光那女孩的手:“你還沒有告訴我,我這裏那裏”。那女孩甩開天平的手,走到一邊坐在地上。李天平一臉迷茫,她環視四周鐵門鐵和發黴的牆,大吃一驚,這裏難道是“監獄”。老婦人幫她修改:“不是,這是看守所”。
“看守所,我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是在上班嗎”?李天平拍著自己的腦袋苦思。“花花,花花在那裏,李英西呢”!
李英西坐在美女的車裏,幸災樂禍的笑著,不時的回頭看車後麵的花花是不是追了上來。
確定花花沒有追上來,他長舒一口氣,對美女說:“今天真的好累好累好累,那裏也不想去,什麼也不想幹,我想早點回房間休息,你覺得怎麼樣”。美女淡淡一笑說:“好啊”!
回到房間,觸摸到他那雪白又柔軟的床,李英西的心都醉了:“我的床,我的港灣,我是那麼那麼的離不開你”。李英西準備進入睡眠狀態,突然一陣敲門聲驚醒了他。
李英西不情願的起來走到房門口打開房門,一看是花花,拚命的關門,花花使出吃奶的勁,腦門上的青筋都跳了出來,用吼聲助陣,門被推開,李英西慘敗。花花用力過猛門一開,一頭撞進李英西的懷裏,李英西大吼:“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這個女流氓,你也是想上我的床嗎?來啊”!李英西說著扯開自己的襯衫,露出胸肌向花花逼進。一直將花花逼到門外,趕緊把門關上。
原來花花的軟肋是怕男人脫衣服,我忍不住偷笑,花花摸著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這個不要臉的小畜生,竟然對我出絕招”。說完雙拳砸門,邊砸邊罵:“李英西,你這個混蛋,天平已經不見三天了,你******一點都不擔心嗎?她可是救過你的命啊,你個小畜生”。
李英西的房門突然打開,李英西衝著花花狠狠的說:“聽著,女流氓,我跟本就不認識李天平,請你不要在來煩我”。說完恨恨的將門關上。
花花再次雙拳砸門罵:“你給老娘聽好了,要是天平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一定會把你活埋了”罵完閃人。
李英西再次回到自己那醉人的床上,思索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安娜怎麼會突然出現?張太太那些話到底在指什麼?安娜,我的女神,你說的那些話是酒醉胡言,還是真心後悔,我們還能再續前緣嗎?可是我明明記得,我親眼看到你跟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上了一車悍馬車。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你留在桌上的信紙告訴我,你有了新的人生,不願意跟我一起擠公交,不願意和我擠在一個15平米連廁所都沒有的出租屋裏,你還說,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隻是在逗我玩...想著想著,他把自己推進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