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金環的話,夜雨一臉的驚訝,他萬萬沒有想到,金環童子留在這的目的,居然隻是為了解答他心中的疑惑而已。
“我夜雨何德何能,竟敢勞煩金環童子親自等待,實在是惶恐之至啊!”想不到在人間界與女朋友約會時常用的一句話,夜雨竟然現學現賣,用來拍起了金環的馬屁。
其實夜雨之所以對金環這麼禮貌、這麼恭敬,完全是受到“童子”這兩個字的影響,因為在他心中,隻有得道的仙人身邊才會帶上兩三個童子,就像《西遊記》裏喜歡煉丹的太上老君一樣。
“夜雨兄弟,這麼客氣可不像你啊!我這裏剛好還有兩壇好酒,來,我們先一邊喝著一邊聊,有什麼疑惑盡管問,別婆婆媽媽的了!”金環從儲物器具裏拿出兩壇美酒,然後看著夜雨說道。
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早就厭倦了那些客套話的夜雨索性露出了真本性,搶過金環手中的一壇美酒,便“咕嘟咕嘟”的猛灌了幾口。
幾口酒下肚,夜雨也像變了個人似的,再也不做作的說那些客氣話,隻見他十分豪爽的說道:“金環兄弟,既然你看的起我夜雨,那我也不客氣了,來,我們幹!”
兩人抓起酒壇輕輕一碰,然後便各自抱壇而飲,夜雨這個成年人這樣喝酒倒還說得過去,可那金環童子還隻有十一、二歲年紀,居然也是將酒當水,拚命灌了幾口。
“夜雨兄弟,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我保證自己絕不隱瞞!”金環看著夜雨很認真的說道。
夜雨也不再客氣,對於這十八層地獄,他心裏的確還有很多不明白但是有想要了解的地方。
“金環兄弟,請你告訴我,這十八層地獄究竟是什麼地方?又是怎麼形成的呢?”夜雨開門見山的問道。
金環童子撲哧一笑,這時他才真正像個天真的孩子,隻見他又灌了一口酒,接著說道:“嗬嗬!銀釵果然猜得準,你提的第一個問題果然是這個,看來這次打賭我又輸了啊!”
“銀釵?是你親妹妹嗎?”夜雨好奇的問道。
“不是,銀釵是我師妹,我們的名字都是師父取的,自出生起我們就一直跟著師父,他老人家就是我們最親的人!”提到自己的師父,金環的語氣裏似乎充滿了自豪感。
稍稍停頓了一下,金環繼續說道:“好了,言歸正傳,說出來你恐怕不信,這十八層地獄原本隻不過是我師父隨身攜帶的一個空間器具,名字叫‘乾坤迭羅塔’。”
“後來有一日閑來無事,師伯將這座寶塔倒置在人間界與鬼界之間,並設下了一係列的禁製,然後與師父打賭有沒有亡魂能夠闖過所有的禁製回到人間界,師伯相信這些禁製的威力,便說沒人能夠闖過,而師父則相信一定有人能闖過。”
再次停頓了一下,金環童子接著說道:“最後師父與師伯定下賭約,將這個禁製空間命名為‘十八層地獄’,然後將這個禁製存在的消息在鬼界散播開來,說是隻要闖過十八層地獄就可以保留完整肉身重返人間界,接著便開始不斷有人來挑戰,慢慢的就形成了現在的局麵。”
夜雨一邊聽一邊不斷點著頭,直到金環說完才提出疑問道:“十八層地獄的獄使都是你師伯抓到這裏麵來的吧?”
看到金環非常堅定的點了點頭,夜雨在心裏想道:“你個該死的王八羔子,無緣無故抓這麼多人來當獄使,葬送了他們的幸福,卻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玩耍的欲望,最可氣的是還抓了我心愛的蘭馨,以後別讓老子遇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夜雨兄弟,你還好吧?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金環童子的問話讓正在意淫著的夜雨一下子回過神來。
“沒……沒事,那獄使們每隔一段時間的聚集,也是你那位師叔安排的咯?”夜雨很不客氣的問道。
金環拚命搖著頭否定了夜雨的猜測,接著大聲說道:“他才沒那麼好心呢!那都是我師父安排的,因為害怕他們太寂寞,但是又不能違背與師叔訂立的賭約,所以師父隻能讓他們傾訴和傾聽,卻不讓他們交流,這樣既沒有違背不讓任何一位獄使接觸其他人的賭約,又能達到讓他們排解孤獨的目的,師父真是用心良苦啊!”
通過金環童子的介紹,夜雨不由得對他口中的師父產生一種莫名的好感,而對那個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師叔,夜雨可是恨得牙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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