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每三個月都要舉行一次小比,目的是為了激勵趙家小輩們努力修煉。
趙尋自從經脈斷掉之後,就再也沒有上過小比擂台,因為來了也沒用。但是刑堂長老管得嚴,就算趙尋不參加,也必須要過來當觀眾。每次小比對趙尋來說,那都是無盡的煎熬,看著別人雄壯霸氣而自己卻隻能看著,這種心情不僅僅是失落那麼簡單。
如今經脈恢複了,趙尋要改寫一切屈辱的曆史。
“趙尋,你個垃圾,昨天我打的你爽嗎?”
趙尋剛走到舉辦小比的演武場,趙虎就看見了,並在人群中對他調笑道。眾人嗤笑地看著趙尋,反正這樣當眾羞辱趙尋也不是第一次了,眾人習慣了,他們以為趙尋也應該習慣了。
“你再說一遍?”趙尋目中寒光一閃,衣袖中的拳頭早就緊緊握住了。
“哼!哈!”擂台上還有人比武,而且其中一個還是趙虎的親姐姐,趙煒佳。
趙虎以為自己聽錯了,眯著眼睛,張開厚厚的嘴唇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錯的話,你讓我再說一遍?”
“你耳朵看來沒聾。”趙尋仍舊記得,昨天趙虎那一記重拳,沉重砸在自己胸口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狗雜種!”趙虎聽完抿著厚嘴唇,眼睛眯的更小了。爾後眼中寒光一閃,又高又肥的身子爬上擂台,直接拉停擂台上正在比試的兩人,並對著台下眾人和遠處因不滿而站立起身的刑堂長老說道:“我趙虎要跟趙尋進行生死鬥,大家做個見證。”
此話一出,台下頓時鴉雀無聲,無數對目光看向趙虎,又看向人群中孤立出來的趙尋。他們都知道,趙尋筋脈寸斷,任家族之中的誰都能欺負他,那麼趙虎生死鬥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名正言順地殺了趙尋。
“弟弟,我支持你。”趙煒佳同樣又高又肥,拍了一下趙虎的肩膀,走下了擂台。
那剛剛以為趙虎要破壞規矩的刑堂長老,眼中也冷靜下來,對著趙尋問道:“他說生死戰你答應嗎?”
“我答應,不過,我想問一下,生死戰中我要是殺了趙虎,也不會有任何事情對不對?”
趙尋字正腔圓地向刑堂長老問道,全然不像是在作態。
“嘩!”
人群之中立即炸開了鍋,眾人看向趙尋的目光更深切了幾分。趙虎臉上的肥肉繃到了一起,那深陷到肉裏的眼睛,此刻充滿了憤怒。
除了感到詫異的眾人,刑堂長老也感到一陣不可思議,他可是記得很清楚,趙尋因為經脈寸斷,經常被趙虎一群人欺負。那麼趙尋這麼做就是一心求死,對於實力低微的弟子,忍耐和苟且偷生才是他們最好的選擇,一旦他們放棄忍耐,就是被抹殺的時候。當下刑堂長老對趙尋說道:“生死戰,死了就是死了,任何一方都不會有責任。”
得到回複後,趙尋立即走上擂台。
“你個狗雜種,我殺了你!”趙虎怒不可遏,一見趙尋走上擂台,他立即飛奔過去,像昨天一樣,碩大的拳頭直接打向趙尋的胸口。
眾人看到這一幕,就覺得結果出來了,根本沒有任何期待。他們心中對即將人仰馬翻,甚至沒命的趙尋沒有一絲憐憫,在他們看來那就是不自量力的結果。
“碰!”
趙尋單手握住趙虎的一拳,拳風一震,吹起他額前的一縷頭發。
“難怪趙尋敢生死戰,他的經脈居然修複了,實力好像比以前還強了。”
“那這一次生死戰,趙虎不一定打得贏趙尋,但是趙尋還是會死。人家趙虎雖然隻有煉體境二重的實力,但是他父母在趙家可是有一定關係的。”
眾人開始議論起來,而台上的趙虎此時心中顫動不已,“你居然恢複了經脈?”他不敢相信趙尋寸斷的經脈,居然能夠恢複,而且僅僅是一晚沒見的時間而已,實力就完完全全恢複。
“你是自己死,還是我把你打死?”趙尋目光之中是無盡的冷漠,他忍耐了很久,這一刻他再也不想背負沉重的恥辱。趙尋經脈斷裂之前,趙虎是打不贏他的,但是他的經脈斷了之後,趙虎立即騎到了他的頭上……
“你拽什麼拽,你恢複實力也不過煉體境二重而已。你還是考慮自己的處境吧,我不會讓你活著走下擂台……”趙虎心中有些懼怕趙尋,但是一想到這些年,趙尋被自己欺負的像狗一樣,心中立即有了底氣。但他還沒有說完,一個淩厲無比的拳頭轟然而至。
“碰!”
眾人還沒看清楚,趙尋一拳就打了出去,正中趙虎的胸口。
一拳四百斤!
直接把像豬一樣肥壯的趙虎打飛擂台,並撞到支撐刑堂長老乘坐的高台石柱上,趙虎頭部瞬間破裂,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