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劉哲他們商量過了嗎?現在大家生活在一起就要有商有量的,不要憑著自己的感覺想啥是啥。”
劉哲聽到她們母女間的談話涉及到自己,就湊了過來,“塗嬸,木蘭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咱們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太好。”旅途生活偶爾為之是生活情趣,長時間陷入其中就是自找罪受了。
“行,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一會兒老塗上來我就跟他提。”許佳媛答應的幹脆,她也想找個地方安定下來,哪怕是暫時的呢。這些天提心吊膽的,每天都要碰到喪屍,不論是視覺上,還是心理上,都讓人不好受。
塗懷軍解決了車胎問題後剛上車,就被許佳媛叫住了,說是有事要商量,塗懷軍就讓塗木陽接手開車。
“什麼事?”塗懷軍邊用抹布擦手邊問道,說話間車子已經啟動了。
“嗯......咱們到哪裏定居,你心裏有數沒?”許佳媛決定先問問老公心裏的打算再說閨女他們的要求,說不準雙方是一個心思呢。
到哪裏定居?當然是沒有喪屍的地方了。塗懷軍幾乎下意識地這麼想,可又知道這樣的地方幾乎是不存在的。幾天前,他還想著要不要跑到西藏去,那裏地廣人稀,山高雲闊的。隨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就是西藏的地界裏人再少,還是有喪屍存在的。何況,人還有高原反應,喪屍可沒有。再加上地理環境的限製,溫飽堪憂啊。
“哦,蘭蘭又攛掇你幹什麼?你把他們都叫出來,有什麼還藏藏掖掖的,我可沒這麼教過她。”塗懷軍了解自己的妻子,真要是她想的,通常都會在夜深人靜兩人獨處的時候提。現在這麼大剌剌的問出來,隻定是自個兒閨女攛掇的結果。
“爸,你真厲害,猜得真準。”塗懷軍的話音還未落,塗木蘭就冒出頭來又是諂媚又是佩服地說道。
劉哲在一邊搖頭,也從暗藏的地方踱了出來,這丫頭真是不抗騙,稍有試探就全都招了。眼前的情形,說穿了,就跟小孩玩藏貓貓差不多。找的人在那兒剛喊,“別藏了,出來吧,我都看到你了。”,結果那藏的人還真就信了,急巴巴地就出來了。
劉哲不知道的是,塗懷軍從來不無的放矢,並且堅持奉行著“坦白從狂,抗拒從嚴”的原則。劉哲不了解,可塗木蘭知道啊,自小因這吃了不少苦頭的塗木蘭可是深有感觸的。
“爸,不管最終目的地在哪兒,咱們先找個地方落腳歇幾天唄?這可不是我一個的主意,大家夥都是這麼想的。是吧,劉哲?”塗木蘭給劉哲使眼色,上吧,哭鬧的孩子有糖吃哦。
劉哲接到信號,很識相地上前幫腔,“塗叔,是該找個地方休整一下。別的暫且不提,就是這車也該好好整修一下,不然很容易出事故。而且,我覺得咱們還忽略了很多問題,像是這樣在路上想轍,不周全是必然的。”
“我哥說的對,我也是這樣想的。”基本上劉哲說什麼剛子都覺得好,鐵杆兒的支持者,自然是要出聲力挺劉哲的。
柳文軒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即使和剛子不對付,也不能拿自己期盼的福利做筏子不是。
白秀仁在塗木蘭視線的逼迫下也作出了反映,“ 許姨夫,俺,俺覺得木蘭姐說的對咧。”
“爸——”塗木蘭拖長了聲音,還帶著彎兒的,其意不言而喻。如果不是周圍人太多,她就直接祭上撒嬌大法了,這招兒的成功率還是很值得關注的。
塗懷軍想了想,沒覺得有反對的必要,剛要開口,就聽收音機來傳來一則爆炸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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