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縱欲傷身,你身為醫生應該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吧?”葉以寧微微躲閃著沈晟勳的靠近,國家雖然沒有硬性規定哪一天做,可他的身體畢竟不和正常人一樣,難免會有擔憂。
話正說著,沈晟勳已經將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腰以下的重量全部落在葉以寧身上,後者悶哼一聲,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趁著這個機會,男人的唇舌已經緊扣在了她的上麵。
葉以寧的腿被迫分開迎合著他的所有動作,她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沈晟勳有些不太對勁,動作急促甚至還帶著些許的狂躁,像是要證明什麼,又像是她想太多了。還不等葉以寧張開潮濕的小嘴抗議,沈晟勳大掌已經落在她腰上,用力一提形成她上他下的位置,迅速對準之後直接將葉以寧壓了下來。
粗壯堅硬的東西直接塞滿,飽脹的感覺讓她大腦一片空白,他什麼時候脫了她的打底褲?而自己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此時她也思考不了那麼多,隻覺得身體裏的那根東西時而往前,時而左右旋轉著推動,沒一會兒腰酸的感覺就明顯襲來,令葉以寧軟趴趴的將身子窩進沈晟勳的懷裏。
因著是跨坐的姿勢,張開的腿長時間保持著一個姿勢,很快就酸麻起來,粘滑的液體順著打濕接合處,低低的喘息聲熾熱無比,就像是之前的每一次水乳交融。葉以寧很快就沒力氣了,沈晟勳的手扣著她嬌俏的臀型,慢慢的壓住拉開,薄汗很快便打濕了額頭,就連表情都透著愉悅。
葉以寧隻覺得自己所有能夠思考的情緒都被抽離,快感自小腹處升起後帶動著身體內一陣陣的痙攣,蜷縮著手指腳趾將臉埋入他胸膛更深,明明困的睜不開眼睛,身體卻還被沈晟勳來回顛簸著,有種悶悶的憤怒在心口傳來,雖然壓不過欲念,卻還是讓她不由自主的張開檀口輕咬在這個男人的頸動脈處。
這近乎是調情的動作令沈晟勳小腹一縮,沒有任何自製力的用力力氣,將自己全然的埋入到她身體的最裏麵,那種近乎於兩人融為一體的感覺,讓他徹底的放空!
已經完全失去語言能力的葉以寧,半昏著倒在他的胸口,緊緊的伸手摟著沈晟勳的脖頸。
兩人一同到達了巔峰。
城郊殯儀館內,葉以寧的眼神有些呆滯,換完衣服後坐在休息室內,昨晚沈晟勳反常的折騰到她半夜,她到最後累的癱在他胸口就睡了過去,早晨起來她還差點遲到。用手捂著嘴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清透的眼睛下還帶著兩團陰影。
有溫熱的東西湊到她頰邊,令昏昏欲睡的她嚇了一跳,側過頭竟是新分來的九零後小夥陳複嘉。
“以寧姐,給你買的熱咖啡,昨晚沒睡好啊?”陳複嘉精神滿滿的說著,將一次性藍色口罩摘下,他買的是罐裝的雀巢咖啡,天氣漸涼他自己拿回來燙的,這才交給了葉以寧。
“有點。”葉以寧想了想,從包裏掏出錢夾想要將錢給他,卻見陳複嘉表情無奈的攤著手,以寧姐還真是不喜歡欠人人情,就連瓶咖啡都要跟他算清楚,這讓陳複嘉多少有些失落了起來。
葉以寧打了個哈欠,雖然現在才剛九點,可廳內已經有人來人往,等到大體被送來後,他們就要開工了。
“以寧姐,我剛才對個訪客說了句再見,你不知道郭師傅好凶的瞪了我一眼,弄的我還真有點莫名其妙。”
陳複嘉湊到葉以寧的跟前,她的身上有種淡淡的洗手液的味道,雖然大家用的牌子都是統一訂購的,可用到她身上怎麼就這麼好聞?
“我這次告訴你你可好好的記住,做我們這一行的有許多不成文的規矩,例如不主動告知別人自己的職業,不遞名片不握手,也不會對訪客說你好,再見,一路走好等字眼!像是我們這種地方,每次見麵哪裏有什麼好事,難怪你這樣說郭師傅會瞪你了!”葉以寧將喝空了的罐子扔進垃圾桶內,笑著開口。
陳複嘉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無意中壞了規矩,跟在葉以寧的身後向著外麵走去,半個小時之前聯係好的大體已經送來了,她也該開工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向前走著,殯儀廳內的哭泣聲隱隱綽綽的傳進耳中,這麼多年來葉以寧已經習慣了,可陳複嘉畢竟是新來的,情緒上難免會受到影響。
“以寧姐,你當初為什麼會選擇來做入殮師?”陳複嘉有些疑惑的看向她高挑的背影,那曼妙的身形與精致的五官,如果不是這個職業相比會受到更多的追捧,可她入殮師的身份更像是一道無形的牆壁,將她與旁人隔絕再外!
葉以寧的腳步頓了下,疲累的表情也消散了不少,回憶裏不由浮現那張偶爾會竄進腦海中的臉,淡淡的笑了笑。
“我姐姐當年是首批感染非典的醫護工作者,當時非典的病因與治療在醫學上都還很模糊,很快的她就去世了。因著特殊時候的政策,她的遺體火化的特別快,等到我們手裏的時候隻剩下骨灰了。生前她是一個特別愛漂亮的女人,可……後來我就辭掉了之前的工作,來到了這裏。我想要用我的手讓每一個離開的人都能漂漂亮亮幹幹淨淨的走……這就是我來這裏做入殮師的原因!”葉以寧的聲音很輕,聽到陳複嘉心裏微酸,沒想到她來這裏的原因竟然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