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天,黑的很晚。
七歲的董風和他的爸媽一起來到海邊度假。
這個時節,海中人口非常密集,差不多一平方米就要有兩到三人。
董風的爸爸媽媽不善遊泳,因此,三口人都在淺水區。
但董風卻是自小就不喜歡吵鬧的環境,因此,一個人拿了救生圈,沿著海邊沙灘往遠處走去。
他的爸爸媽媽一時間玩得興起,也沒有注意到他。
董風一個人走著,不知不覺間,人流越來越少,越來越安靜。
他這才高興了,自己找了一個水灘,玩起水來。
正玩得興起,忽然發現一個瓶子悠悠漂了過來,這個瓶子看起來已經極其老舊了,瓶子上生滿了淺綠色的青苔。
董風人小,好奇心強,借助救生圈的幫助下,遊了過去,一把將那個瓶子抓在了手中。
上得岸來,打開瓶子,竟然從瓶子裏掏出一張紙,這張紙,卻仍是保存完好,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封信。上麵寫道:
親愛的陌生人,你好:
首先請你確定一件事,那就是,當你收到這個漂流瓶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因為此刻,我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這還是得益於長期的魔鬼訓練,使得我的生命機能遠超常人。
但是,很可惜,我還是受了不可醫治的傷,最遲就會在今天夜裏死亡。
我用我所有的積蓄換來這次投擲漂流瓶的機會,看在道祖的份上,我希望我的被委托人能夠守約。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吧。
我叫暴龍華,是個華人。
我出生在一個格鬥世家,我的父親精通中國功夫。
我從小就受到嚴格的訓練。但與父親不同的是,我從小好勇鬥狠,喜歡凶狠的招法。
我總是追求最簡潔和有效的招法,因為一天隻有24小時,我沒時間練習那些軟綿綿的東西。
從8歲的時候,我的腿法就已經能夠踢斷鐵棍,我把雙腿稱為大斧。
父親對我的練習內容非常吃驚,因為我的格鬥純粹是要把人置於死地。
我與人較量時也從不留情麵,我認為功夫比賽中的條條框框“非常愚蠢,是保護弱者”。我12歲時和人比武就險些將對手打死,從此名聲掃地。
於是,我開始打黑市拳,我的“大斧”讓習慣了拚殺的黑市拳手也感到恐怖。
很多黑市拳手甚至準備雇傭槍手把我幹掉。後來,我的父親莫名其妙地遭到槍擊身亡,很有可能和這有關。
我瘋狂地殺掉了6個我懷疑是凶手的人,然後來到了美國。
我能感到我的心中充滿了仇恨。
我有一種破壞欲,即使和我站在對麵說話的人,也常被我言語和目光中流露出的凶狠驚呆。
但我的日常生活卻非常規律,我就仿佛是為格鬥而生。
我每天除了飲食休息,就是瘋狂地訓練。
我不沾煙酒,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因為我要始終處於最佳的身體狀態。
我非常重視力量和擊打威力的訓練,每天都進行高強度的深蹲練習,用最堅硬的物體練習踢腿,鋒利的“大斧”就是這樣練成的。
但我不喜歡有氧訓練,很少跑步和爬台階。
這就是我的弱點。這樣的弱點其實非常明顯:體力嚴重不足。隻是因為我的進攻實在太強大,絕大多數對手根本等不到我體力下降就被結果了。我的進攻是立體式的,兩隻“大斧”以驚人的速度揮舞,從不吝惜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