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帶人趕到府門外,一位白衣公子站在門前,微微揚頭,看著天空,四周人物根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這位可是風公子?”江河小心的問道。
那白衣公子隻是低頭看了江河一眼,並未開口。身邊一名大漢上前一步,大聲道:“正是風公子!你就是江河江郡守?”
“不敢、不敢!隻是代郡守!風公子請進!”說完江河站在門旁,恭敬的請風公子進府。
“算了,不進府了!我弟弟海公子在開州郡被害,聽說他最後出現的位置在迎客莊?”白衣公子本就是目空一切的人物,江河這種普通人怎麼可能入得了他的法眼。他根本不屑與其有過多的交談。
“是、是!當日海公子從開州郡離開,還是我親自送出城門,當日突降暴雨,海公子便在迎客莊住宿,隻是不知怎麼就沒有消息!我已經派人將迎客莊所有人全部看押起來,並派了一千城衛軍在迎客莊四周搜查,可惜當日一場暴雨,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江河小心的答道。
“你派人領路,我們直接去迎客莊!”一邊大漢高聲喝道。
“是、是!風公子遠道而來,小人自當親自帶路!來人,備馬……”
不到半刻鍾,一隊百人待衛跟隨著江河、風公子一行人趕往百裏外的迎客莊。
看著遠去的隊伍,郡守府對麵的酒樓上一位藍衣少年忍不住輕聲唾了一口:“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這人正是典氏的神農公子典農飛!
一隊人馬緊趕慢趕,在傍晚時分終於趕到了迎客莊。江河本想安排風公子一行住宿休息,可風公子根本領情,甚至看都懶得看江河一眼。從一邊待衛手中接過羅盤,咬破食指,滴了一滴鮮血在羅盤中心的凹槽處,羅盤上的指針慢慢搖動,一會兒功夫便穩定下來,直指莊外那處山林。
“敢問大哥,風公子手上的是……”江河根本不敢去問風公子,隻能問自己身邊的一名趙氏待衛。
“那是尋親羅盤,隻要在羅盤上滴上要尋之人直係親屬的鮮血,羅盤便會指明方向!”
“走!”風公子一聲大喝,說完已經率先向那處山林行去。
風公子按照羅盤的指引,不過片刻,便來到了當日寧霖埋葬海公子的山穀。風公子左右移動位置,直到那羅盤開始一圈一圈的旋轉,風公子才低喝了一聲:“就是這裏,挖開!”
當日寧霖不過是順手劈開一道一米深的溝壑埋了海公子,現場有上百名城衛軍,不到片刻,便找到了海公子的屍體!
海公子無頭屍體與那顆死不瞑目的頭被擺在了風公子麵前,風公子忍不住眼角濕潤,雙手緊攥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