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說你是警匪片看多了吧。”我無奈,依古總有十分奇怪的想象力。又是一個和美姨的共同點。
這妞,雖然利益最大化,但是因為海鮮自助餐還是不小的吸引著她,所以也堅守崗位,沒有叫苦。
突然,前麵駛來了一輛豪車,我激動的想,應該是高樺吧,應該是高樺。
然後,我失望的看見高林羈傲不馴的從車裏出來,正當我準備掉頭走的時候,依古卻興奮的叫了起來“這就是你看中的那個總裁啊,看起來沒三十歲啊,是我的菜哦。”
“不是啦,那是高樺的弟弟,他才二十五歲。”
“真的,那我要了哦。”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依古一個大步流星就往高林的方向走去。
真要了命了這妞,怎麼這麼莽撞。我是不去呢還是不去?可不能叫高林看到自己,不然會被記恨的,那一鞋印的仇估計他是記得清清的。姐們,對不住了,為了自身的安全,我先閃了。
提著包,我回頭就開始跑,當然什麼人也沒看清,就這樣突然撞到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塊胸,胸肌。恩,不錯,很壯實。
頭有些疼了,一抬頭,就看見“可人兒”冷似冰山的臉,我立刻清醒了過來。
旁邊的人開始叫喧,“你這姑娘怎麼走路不看路呢,撞到人還好,要是在馬路上可怎麼是好。”
我已經聽不見那人在說什麼了,盯著那黑漆漆的眸子,說不出一句話來。幹淨利落的頭發,小麥色的肌膚,穿著一件合身的白體恤,陽光底下格外迷人。
“你沒事吧?”
啊,我沒在做夢吧,這是他在跟我講話嗎?我好緊張,我該怎麼回答。平日拒絕男人已經習慣了的我現在卻慌亂的不知道手擺在哪裏好。
“恩恩,啊啊。我沒事。”隻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來了。
可是為什麼我看不透他的眼睛裏裝著什麼。
“沒事就行了,以後走路小心點。……”又是那人嘰裏呱啦說個不停,怎麼那麼煩啊,消停會會死啊。
看著他的背影,我突然覺得天空出現了彩虹。世界怎麼這麼美好呢。好清新的味道,好壯實的胸肌啊。我開始一路沉溺在自己無盡的幻想中。
回到家,爸爸依然端坐在凳子上看報紙,像時間根本沒動過一樣。
“回來啦,給你燉了薏仁消暑湯,喝了降火。”美姨的聲音怎麼也這麼好聽了呢,嗬嗬。
脫掉厚重不透氣的校服,我換上了舒服的家居服。開始躲進了我的畫室。
他的側臉,他的下巴,他的眼睛,他的白體恤,他的手。還有好多好多,我都看得很是真切。
然後再一筆一筆的將他畫出來。
《突然好想你》的前奏突然想起,不用想就知道是依古。她那天拿著我的新手機,親自把這首歌調成了她的專屬鈴聲。說是這樣就知道她在想我了。
“喂喂喂,你在幹嘛?”
“畫畫。”
一陣無聊的生活對話之後,重點來了“誒,我告訴你,我跟高林在一起了。”
我驚訝得手中的鉛筆也掉了下來。“不是吧,妞,這才多久,你們就在一起了,靠譜嗎?”
“靠譜,絕對靠譜。我跟你講,姐我從來沒覺得這麼靠譜過。”
“你對他是認真的?”
“絕對靠譜的認真。”
聽到這樣的話以後,我就知道依古是動了真感情了,即算是第一次見麵,也就認定了這個人,我也不就是這樣麼?
我也把今天撞見高樺的事情告訴了依古,依古在那頭聽了大呼過癮。
兩個花癡,就這樣談著這些瑣瑣碎碎,奇妙的事情,直到深夜。
窗外麵,蟬叫的很懶惰。